双手被捆在椅背后,岳景言被迫展肩挺胸。

尚且白皙的双腿是自由的,可岳景言并不敢乱动,只敢顺着于云川的意思,分在椅子两侧。

不论是胸前还是小腹,亦或者乖乖放在椅子上的大腿,都不是耐打的地方。

刚才的皮带还是太重了。

于云川从刑具里挑挑拣拣,最后选了根较短的牛皮鞭,伤皮不伤肉,是上色留痕的好东西。

鞭子在胸前比比划划,第一下却落在了白净的大腿。

红痕印在了左腿上,又因鞭子柔软、双腿大分,连带着左腿里侧的嫩肉都挨了教训。

逃避是人的本能,何况岳景言误以为这下鞭打会落在胸前,腿上丝毫没有防备。

双腿不小心合拢,奴隶轻声求主人加罚。

身上能罚的地方都没被放过,可于云川总能找到折磨奴隶的方法。

“抬腿。”手上的鞭稍轻拍男孩的小腿。

“伸直。”

对于岳景言这种已经成年定型的男孩,这个姿势实在考验韧带。

膝盖窝的韧带紧紧绷着,又酸又疼。岳景言直觉自己撑不了多久,盼着加罚快些抽下。

白嫩的脚心就这样摆在了于云川面前。他知道男孩怕痒,下手的时候特意控制了力道,让人痒痛掺半。

密集的五下接连抽在脚心,钻心的疼,挠心的痒。岳景言的双腿抖个不停,可脚心始终暴露在刑具之下,不敢躲避。只有脚趾蜷缩着,昭示着惩罚的痛苦。

加罚结束,岳景言没有休息的时间,又回到了双腿分开的姿势。

挨过罚的脚心踩在地上,疼痛渐弱,只留下难捱的痒意。

腿是再不敢合拢了。

比起大腿,明显脚心的抽打更让岳景言害怕。

被训过的奴隶很乖。

一动不动地坐在椅子上,任由自己的大腿小腹留下杂乱无章的红色鞭痕。

双腿张着,畏缩的小肉棒自然是露着的。可于云川的鞭子控制极好,每一下都避开了这处,没让它承受额为的苛责。

岳景言却不觉庆幸。

于云川避开这处不可能是因为心软,只能是因为鞭打之后,榨精依然会继续。

小腹大腿都已无处落鞭,受罚的地方变成了胸前。

两颗脆弱红肿的乳头也没能逃过。

在这样的惩罚之下,红的发紫。

鞭打过于密集,岳景言连哭都哭不出来,只能张着嘴,急速喘息,省的自己疼背过气去。

年轻的身体被虐待的满是伤痕,在于云川眼里美的像是画卷。

他不断地在画布上挥笔添色,终于让其变成了最为满意的样子。

鞭打停下,岳景言泄了气,脱了力,垂头靠在椅背上慢慢呼吸。

下巴被于云川的手轻轻挑起,男人打量着自己的奴隶。

之前哭过几场,这会眼眶还泛着红。眼神干干净净,没有怨恨也没有不满,在望向他的时候,带着一点小小的委屈。

不是委屈挨罚,纯粹是疼的。

“还行,没哭。”

“挺乖。”

算是夸奖。

身上的麻绳都被解开,于云川就着解绑的姿势按在了椅背上,头低了下去,贴近岳景言耳侧。

另一只手探了下去,握住了刚缓过劲的小肉棒,轻轻揉捏。

“还行吗?”他轻声问。

听着像是选择题,可只有一个肯定选项。

这种暧昧的姿势,这样温柔的声音,即使知道只是假象,也能让人想入非非。

岳景言无力招架。

他慌乱地点头,希望得到残忍的对待,好让疼痛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