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话?”
这是岳景言担不起的罪名。
上一次他被定义为不听话的时候,屁股烂了整整一周,总有新鲜的地方破皮淌血。
惨痛的教训记忆犹新,岳景言抖着声音回话。
“听话,奴隶听话。”
听话的奴隶挺着腰,开始了毫无快感的快速抽插。
身前的疼痛硬生生地被忽略,刚有的一点羞耻心也被几下皮带抽的七零八落,碎了满地。
大腿肉嫩,并不经打。看奴隶乖巧照做,于云川便换了下手的位置,开始收拾满是红痕的臀肉。
没使多大力道,是一个让奴隶既觉得疼又觉得痒的程度。
臀肉被皮带抽的乱晃,中间的穴口也受了波及,不断被挤压。那感觉就像是在被手指轻轻揉按。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经过三年的调教,岳景言的身体足可以在这样的抽打之中获得快感。
于云川实在了解他的身体。多大力道会让他痛哭,多大力道会让他想发浪,这人知道的一清二楚。
哭声渐渐止住,变成粗重的低喘。
红肿发硬的乳头,被人捏在手里,揉圆搓扁。
低喘变得更为急促。
“这么贱?”
“被抽着屁股才会发情?”
摆明了的羞辱。
可这话来自于一个正在惩戒奴隶的主人,更像调情。
自慰器的开关被打开到了最低档,假穴里面的软肉开始蠕动,像是吮吸。
岳景言想逃离这种感觉。可身后的皮带越抽越密,不容许丝毫的懈怠。
屁股被皮带抽着,乳头被虐待的硬挺,身前的阴茎也承受着接连不断的刺激。
三种刺激叠加,岳景言再忍受不住,大力晃动了几下,喘息着射了出来。
刚射精的小肉棒受不得半点刺激。偏偏自慰器还开着,假穴还在尽职尽责地伺候着人。
岳景言挪动着身子,想让自己获得一时半刻的喘息。
可刚有动作,皮带就带着风,抽在了臀肉上。
不是刚才挑逗的那种抽法,这一下于云川使足了力道。
皮肉被挤压变白,又迅速发红发紫。一条深红色,边缘泛着紫的宽条形伤痕,就这么印在了饱经折磨的臀肉上。
“让你停了?”
自然是没有的。
眼看讨巧失败,奴隶只能按照主人的意思,继续晃着腰,进行毫无快感的操干。
自慰器被调高了两档,假穴震荡极快,不应期的肉棒被刺激的硬都硬不起来。
岳景言嘴里不住叫喊,声音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带着沙哑和喘息。
身后的皮带又开始抽打,虽不像刚才那下狠厉,却也不轻,每一下都能让皮肉肿起,重叠两下就变成了深红。
算是惩罚的力道。
藤条抽出的棱子在皮带的抽打下变得平整,成为了红肿臀肉上一道道整齐的紫色痕迹。
说不清是原先的肿痕被打散了,还是臀肉肿的太高,盖过了原来的伤痕。
抽打和刺激前后夹击,再乖的奴隶也难免挣扎。
岳景言刚停下操干的动作,同样布满红痕的腰就被男人指节分明的手死死按住,屁股在这样的作用下微微翘起,无处可躲地承受皮带。
“又操不动了?”
“还是皮痒了?”
岳景言哭着摇头。
可惜自家主人在调教室里从不放水,皮带接连落下,根本不给人喘息的时间。
岳景言压根分不清哪里更难受。屁股疼的像火烧,阴茎被刺激的想逃。
可即使这样,他还是在男人的虐待下慢慢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