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身伤痕的奴隶很难不唤起主人使用的欲望。
手腕上的束缚被解开,其余的小东西却依然带在身上。岳景言就这样跪在了于云川的双腿间,为主人口交。
乳头已经痛到麻木,身后的姜塞被主人捏住了尾巴,在穴里或轻或重的抽插,尽职尽责地责罚肉穴。
岳景言双手背在身后,任主人如何玩弄,表情都极为顺从。
舌尖探出,先是歪着头舔湿粗长的阴茎,而后含住龟头,用嘴唇和舌头轻轻摩擦。
和往常没什么不同。
但于云川今天显然没什么耐性。
应该是嫌奴隶动作有些慢,于云川干脆站起了身,直接抓住了人的头发,狠狠操进了喉咙。
惹的岳景言一阵干呕。
喉咙不断收缩,让嘴里的阴茎涨的更大了。
他浑身赤裸,身上还带着羞耻的刑具和伤痕。张着嘴,一动不动地承受主人的操干。
像是没有生命,只供主人使用的物件。
只是这么想着,岳景言就浑身发热,身前的肉棒也悄然挺立。
身后的姜逐渐失了效力,不再施加痛苦,反而增加了情欲。只是姜塞不够长也不够粗,远远无法满足高涨的胃口。
于云川没太为难自己的奴隶,觉得发泄够了就将阴茎从岳景言的嘴里抽了出来。
主人没射给他,岳景言居然觉得有些不满足。
没有被主人完全使用的快感。
于云川熟悉他的表情,看上一眼便知道奴隶的小心思。
他轻声笑了一下,“结束了再操你。”
又恶意地补上了一句,“晕过去也操。”
拉链被拉上,身上是服帖的衬衫西裤,扣子都没松开一颗,怎么看都像是正人君子。只有眼神会透露出原始的欲望,显露出于云川的残忍。
对岳景言来讲,拉链拉上的声音,意味着休息结束。
白色的低温蜡烛被点燃,放置在一旁,等待融化。
于云川坐在椅子上,摆手示意奴隶膝盖分大,调整为跪坐的姿势。
挺立的小肉棒没有逃过于云川的眼睛,在不该硬的时候硬,只会为自己招来痛苦。
带着螺旋的马眼棒轻轻抽出,小口张了两下,缓慢闭合,看着乖巧。
皮鞋的底部带着花纹,踩在肉上硬生生地疼,要是再撵是两下,定会让人眼眶泛红。更别提是踩在脆弱的肉棒上。
岳景言惨叫一声,跪在在地的大腿抖个不停,双手扣在身后,死死抓着自己的胳膊,抑制想要阻挡的欲望。
眼泪不受控制的滴落,情欲被疼痛打败,遭到严惩的小肉棒丢盔卸甲,软在身前。
即使已经投降,还是未被轻饶。
鞋子从受罚部位挪开,绕开泛红的肉棒,用鞋尖轻踢藏在身下的阴囊。
于云川背靠在椅子上,享受地看着奴隶哭叫颤抖。
直到觉得淫荡的小肉棒受够了教训,才停下残忍的训责。
这不过是在惩罚中穿插的一点小游戏罢了。
蜡烛融化的很快。
岳景言俯身,双手背在身后,脸贴在地上。腿间还带着分腿器,屁股撅高,肉穴自然而然地就露了出来。
于云川抬起左腿,不顾奴隶身后的鞭痕,踩在了腰上,迫使穴口暴露的更加充分。
姜塞被拿出,穴口多少撑开了一些,松松软软,正是适合挨操的好时候。
可惜注定得不到满足。
蜡烛被于云川拿在了手里,岳景言能感受到它的温度。
离穴口很近。
小屁眼紧张的收缩了一下,立刻得到了于云川的不满。
“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