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结束。嗜虐的情人偏过头,在他的耳边轻声称赞,“真漂亮”。
只是三个字,却胜过最好的止痛药。
新的姜塞被放入穴道,意味着难捱的惩罚将要继续。
藤条在臀峰出轻轻摩擦。明知道要挨打,塞了姜的臀肉却只能被迫放松。
“不许躲。”
嘴里没塞东西,于云川也没有命令,那便意味着哭叫是被允许的。
第一下的藤条没落在饱满的臀峰,而是落在了最为脆弱的臀腿交接处。
疼痛出乎了意料,岳景言痛呼出声,身子不由自主地前倾躲闪。
于云川就是故意的。
敏感的乳头被揉捏挤压,向前拉扯。
“敢躲?”语气带着危险的气息。
被这样的语气质问,即便敏感处被虐待,岳景言也不敢动弹。反而得直着身子,让主人发泄。
经过药膏的浸润,身体敏感的要命,乳头被这样狠厉的玩弄,痛得不行,可又隐隐约约有些痒。
想要更痛的对待。
于云川自然会满足他。
岳景言被蒙着眼,未知的惩罚带来的除了紧张,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被掐肿的乳头没空闲多久,狠厉的刑具就咬了上去。
不是光滑的乳夹,咬合的地方带着锯齿。虽不尖利,也足以让岳景言哭叫出声。
“再敢躲,下面就加坠子。”于云川说着话,仔细地将另一只乳夹咬在了奴隶的胸前。
岳景言慌忙摇头,“不敢了,主人,奴隶不敢躲了。”
及时认错,诚心认罚,这是只有在调教室里才能见到的岳景言。
身后的疼痛又开始肆虐。
每下责打间隔三四秒,给奴隶消化的时间。藤条从臀峰开始向下抽,却常常两三下落在同一个位置,将那处直接抽成了紫色。
岳景言再不敢动,强忍着站在原地。只是嘴里的哭喊总也忍不住,伴随着抽打不断响起。
求饶是坚决不许的。
但撒娇是可以被纵容的。
岳景言的撒娇很是单调,只敢主人主人的叫。只是同样的两个字,会被哭叫带成不同的样子,急促的带着喘息的、轻轻的带着啜泣的,让于云川心痒。
心痒了,手只会更痒。
于是下一记抽打,顺理成章地落在了大腿上。
叫声变的尖锐,岳景言不受控制地向前躲去。
等痛劲过去了,藤条却未再抽下,他便反应过来自己又犯了错。
只能请罚。
“奴隶知错了,不该逃打,请主人加罚。”伤痕再疼,哭的再惨,请罚的话也得说的清楚干净,不带颤音。
不然加罚会翻倍。
两个小巧的砝码被挂在了乳夹上,一边一个,公平的很。
敏感脆弱的乳头被拽的生疼,岳景言却知道,这疼痛不知如此。
一会挨了打,身体晃动的时候,胸前只会更疼。
藤条继续抽下,频率比刚才还快上一些。
乳头被夹子责罚,背上的伤也无法忽视,后穴还含着火辣的老姜,屁股上的痛一下叠着一下。岳景言只觉得浑身都痛,他却再不敢躲,痛哭着放松臀肉挨罚。
藤条又在屁股上抽了两遍,逼的人大哭不止。而后才是狠厉的一下责打,砸在臀腿处,抽断了藤条。
哭叫瞬间变得凄惨,而后又被乖乖收住,变成抽泣。
岳景言边哭边想,幸好这下没躲,不然屁股没事,乳头估计要承受不住了。
臀肉上的鞭痕很是整齐,虽红肿的厉害,却没有破皮出血。
藤条到底抽打的范围有些,在紫红的伤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