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重新签,规矩自然重新立。”
重新立规矩的意思岳景言自然心里清楚
第一次立规矩他打折了两根藤条,这一次也是同样的待遇。
他有点想哭。
于云川却并不想看他在这时候哭。
黑色的眼罩被带上,惩罚何时落下便成为了未知数,恐惧和紧张也被无限放大。
冰凉的藤条在身上游走,挑选着第一下抽打的地方。
岳景言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第一下的抽打并不突兀,于云川甚至还好心地轻点了两下,而后才是藤条划破空气的声音。
背上那条皮肉先是发白,而后迅速肿起,变成了漂亮的红痕。
于云川手下没什么章法,伤痕有时是斜着贯穿整个背部,有时是横向平平直直的一条。
最疼的就是伤痕交叉的地方,往往会变成深红或是青紫。
刚开始的时候,岳景言还能分辨出是哪里挨打。没过多久,藤条一落下来,整个背部便都在痛。
即使嘴里咬着藤条,闷哼也不断从其中溢出。
在于云川手里,藤条每一下都是真真切切地砸在皮肉上的。是真正的惩罚,和调教毫不沾边。
何况他还上了三天的药,真的太疼了。
可即使是在这样的疼痛之下,身后的生姜依旧无法忽视,持续不断地折磨着后穴。
实在是太久没挨罚了。岳景言在心里吐槽自己,这才刚开始,怎么就哭了呢?
藤条其实不容易折断,尤其是泡过水的。
岳景言不知道,但于云川心里清楚。
真要抽断两根藤条,请医生都没用,人得直接送医院。
虽然他人疯手黑,但心里有数。每下抽在哪里,使多大力道,他都衡量过。疼归疼,但不会真的伤害到奴隶,也不会让岳景言心里崩溃。
他的奴隶,比自以为的要耐打多了。
要想让藤条断掉,靠不光是巧劲。最重要的是事先的处理。
可怜岳景言躲还来不及,从不敢细看藤条,自然也察觉不到自家的藤条中间有那么一段是与众不同的。
每一下抽打落下,岳景言都会下意识地收紧皮肉,露出好看的肌肉线条。
勾着于云川将他的后背抽的满是鞭痕。
伤痕交错,布满红肿青紫,有几处来回交叉的地方,已经破了皮渗了血。
在于云川眼里是难得的美景。
如今这美景已做到尾声,多一些则累赘,少一些则寡淡。于云川的手便向后挪了挪,握住了藤条的尾端。
一记斜向贯穿背部的抽打,让岳景言哭叫出了声,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即使嘴里还死死咬着藤条,也无法阻挡惨叫。
藤条就在这样的喊叫声中,断成了两截。
而如此难忍的责打,他还要再承受一次。
驯养一只乖巧的奴隶,不能光靠狠厉的惩罚,也要喂他吃糖。
刚才的惨叫声里带着哭腔,于云川听的清楚。
他知道自己的小奴隶被疼哭了。
嘴里的藤条被抽出放在了一旁,岳景言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缓解疼痛和紧张。还未等他缓过劲来,就被于云川揪住了头发。
眼泪一下子又被逼了出来,他多少有点怕。
脑后的手向下使劲,岳景言被迫抬头。
他得到了一个温柔缠绵的亲吻。
于云川不断侵略,动作激烈却并不凶狠。一只手揪着人的头发,另一只却在刚被痛责过的背部游走。
带来又痛又痒的感觉。
手指顺着脊骨一路滑下,让刚被罚哭的奴隶发出了舒服的哼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