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想好了。”
“再也不会摘下了。”
说着,他将左手向前伸了伸,有些紧张地等待着。
手被人拽着,身子顺着力道往前倾了倾,而后就是熟悉的气息将他圈住。
“这是婚戒。”
男人的语气不再严厉,态度骤然温和了下来。
懵懂着团在温暖的怀抱里,乔怀星听见男人对他说。
“所以星星,别跪着。”
看着戒指再次套在了自己的无名指上,乔怀星追随着自己的心,仰头贴近男人的嘴角,主动索吻。
戒指是婚戒,而在这场婚姻里,他先是男人的伴侣,是爱人,是平等且独立的个体,而后才是承载爱欲的奴隶。
但感动蔓延心底,此时此刻,比起自己,乔怀星更想成为男人的私有。
所以,在亲吻结束后,他喘息着贴近男人的耳朵,轻声说。
“主人。”
“再做一次好不好?”
“求您了”,他说。
“我想要。”
爱意是最好的春药。
不需男人如何撩拨,被放到床上时,乔怀星已经湿的不成样子,稍微碰一碰,淫水就洇湿了床单。
“主人……”他喃喃说道。
声音婉转轻柔,娇媚勾人。
但还缺些沙哑,缺些眼泪。
这般露骨的求欢,几乎能击碎人的理智。
惦记着男孩身下还肿着,宋映南强忍着虐心,尽力放轻动作,慢慢进入抽插,怕将人弄疼。
但架不住有人自己作死。
男孩丝毫不管他忍得辛苦,主动将双腿盘在他的腰间,情迷意乱地望着他,伴随着细碎呻吟,小声叫着表明臣服的称呼。
没办法,只能让人疼一疼了。
宋映南停顿两秒,俯身堵住了那张过甜的小嘴,不顾男孩的惊呼,深入深出,发了狠地操弄那处湿软。
哭泣是逃不掉的。
主动凑上来的勇气,在男人越发凶残的动作中,很快被消磨干净。
身下胀的难受,快感与肿痛掺杂在一起,让乔怀星忍不住想要求饶。
“呜……求您……”
可男人坏的很,往往他刚吐出一两个字,就会低下头,用亲吻堵住他的嘴。
接吻这样亲密的事,他舍不得躲开。
没办法,贪恋爱意的男孩,只能可怜巴巴地流着眼泪,在呜咽声中,被人真正地吃干抹净。
最后结束的时候,男孩身下那两张嘴红肿得厉害,肉鼓鼓得,将中间的肉缝都遮住了大半。
小肉棒再吐不出一点东西,只能萎靡地搭在小腹上;被操到外翻的小屁眼里灌满了精液,任男孩再怎么收缩也夹不住,稍微动一动就顺着臀缝往外淌。
就连唇瓣都被人亲肿了。
这张床是没法睡了。
乔怀星累到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被男人清洗身体时,也没有任何羞涩的反应,随便手指在身体里搅弄,闭着眼睛,好像随时都能睡过去。
但同以往一样,他硬撑着没睡。
主卧的灯光熄灭,宋映南将他放进了干净柔软的被子里。
不需再装睡,这是第一次,他清醒着得到了那枚,自己最喜欢的晚安吻。
好似和平时相同,却又有些不同。
“晚安,星星。”
不再惧怕他的发现,男人的声音真切地响在耳边。
乔怀星满意地被困意包裹,却在坠入梦境之前,听见了男人的轻声言语。
“我爱你”,他说。
或许是因为这三个字太过深刻,印入脑海,填满夜晚,乔怀星梦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