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边已经有了适合的人,我不该去……真的和你发生些什么,远远看着才是最好的做法。”

“我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宋映南平静说道。

“我也知道,我们并不合适。”

听到最后三个字,刚被哄到柔软的那颗心,突然就像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让乔怀星觉得难受无比,急忙反驳。

“合适的!”

“没有不合适,哪里都合适……”

话到后面,他甚至觉得有点委屈,全然忘了在几天之前,自己曾经得出过和男人完全相同的结论。

乔怀星抬起头,不太高兴看着男人,虽未说话,但那眼神分明就是控诉的意思。

这人怎么能这么说……

他们明明很合适的。

只是随便想一想,乔怀星就能想到好多条理由,来说明俩人之间的契合。

虽然他以前总是不情愿,但多年学舞,他其实很耐疼的,哭归哭,躲归躲,可每次的惩罚训诫他都好好挨下来了。

而且,他身体的柔韧性也很好,上了床可以随便人摆弄,什么姿势都能做到。

嗯……对,他体力也不差,禁得起折腾,就算男人真弄上一晚上,他也能清醒地配合。

还有那些耳朵和尾巴……

这一次他虽然叫不出口,但只要男人愿意训他,多受上几次调教,他总能学会的。

他现在真的一点都不排斥了。

不仅如此,认定了的事,他总会尽全力做到最好。

这些都是他作为妻奴,对于宋映南而言。

再反过来想想,宋映南对于他……

思绪刚开了个头,乔怀星便垂下了眼,恢复了乖巧,不再气冲冲地瞪着人。

有什么好想的啊,明摆着的事。

这辈子他再也找不到这样适合自己的人了。

想到这,乔怀星忽然记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刚刚接触的信息实在太多,心里被各种情绪填的满胀,脑子也有些糊涂,险些忘了他今天准备的最后一份礼物。

“等我一下,我……我去拿个东西。”

说着,他轻轻从男人怀里挪了出来,走到另一侧,拉开了床下的抽屉。

在那个装满体贴的纸袋上,安静地躺着一个盒子。

方正的、小小的盒子。

将盒子拿在手里,乔怀星走回男人身边,垂头站好,而后今晚第二次,主动屈膝跪在了地上。

“主人。”

他低头打开盒子,将其放在手心,用双手平拖着送到了男人面前。

“再帮我戴一次好不好?”他乖顺求道。

“我不会再摘下了。”

这枚被摘下的婚戒里有些什么,两人都一清二楚。

那是乔怀星曾经最讨厌的东西,也是宋映南一直遮掩的欲念。

但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

七年的喜欢如一阵暖风,吹散了弥漫于两人间的薄雾,也让那道欲望沟壑形容清晰。

并非是阴暗、寒凉的。

而是温热明亮、甚至是柔软的。

所以厌恶不再,只余欢喜。

盒子被接过,男人将戒指拿在手里,严肃而郑重地问他。

“星星,你真的想好了吗?”

“想好了就不能后悔了。”

“要是再摘下一次,星星,我会用其他方式,在你身上留下印记的。”

这话本意是警告、是恐吓,可乔怀星听到耳朵里,思绪就直接跑歪了。

其他方式……会是什么?又要印在哪里?

只是稍微想想,小腹就开始发酸,已经被操肿了的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