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越没想到他说走就走,急忙起身拽人,苦苦哀求。
“当初我也是没办法。”
“我承认自己无能,但是果果,你不要因为生气就这样逞强。”
“我只希望你以后过得好,宋映南是什么样的人,你……”
刚刚一直很平静的乔怀星,听到周越说出那个名字,只觉心里一阵恶心,瞬间发了火。
“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
“我再说一遍,周越,他对我很好。”
“现在我还能坐在你面前,跟你说话,就是最好的证明。要是真像你以为的那样,那这一年多的时间,你早该参加过我的葬礼了!”
他都这么说了,周越却还是死抓着他的手腕不放,甚至绕过桌子站到了他身前。
“他对你好?”话里是明摆着的不相信。
“果果,他对你好,你怎么每个月都病一次?”
“呵,感冒?可能吗?”
“他就是这么对你好的?!”
这话说得太明白,直接将属于两人的私密事扔到了台面上,乔怀星又羞又怒,手腕上传来的力道也让他极度不安。
“关你什么事!”
“松手!”
周越不仅没松手,反而越握越紧,另一只手更是不顾阻挡,伸向了他的衣扣。
“你敢说你身上没有伤吗?”
“你不是最讨厌那些事情了吗?为什么非要逞强,我送你走不好吗?!”
衣扣崩落在地,露出胸前白嫩的肌肤,以及那些过分显眼的、性事留下的斑驳痕迹。
青青紫紫,看着骇人。
果然……
宋映南那种会玩公调,把奴隶当狗的梦魇常客,对待自己的妻奴,怎么可能有所谓的尊重。
“果果……”
眼前的场景不知触到了这人哪根神经,激烈的动作被按了暂停,周越突然靠近,试图拥住他。
即便宋映南不会知道,乔怀星也不可能接受这种事情。
瞄准机会,他屈膝抬腿,猛地顶在了这人身下,落脚时还顺势狠踢了一下脆弱的小腿。
“你疯了吗?!”
周越疼的蜷起了身子,但手还紧紧抓着他的衣袖,死不松开。
“行,真行,我刚才对你说的话你一点也没信是不是?” 乔怀星用力拉扯,慢慢朝着门边退步。
“那我就再说一遍。”
“我现在过得很好,真的很好,好到我都在庆幸,庆幸你当初没来找我!”
伴随着‘撕拉’一声,袖子终于被扯出,乔怀星拉开包厢的门,转头看见窝在地上的人,和桌上那两杯没人动过的柠檬水,起了坏心,认真道谢。
“周越,感谢你的放弃。”
“让我能遇见他。”
一个真正适合他,喜欢他,爱护他的人。
乔怀星脚步轻快地下了楼。
过去彻底成为了过去,不会再在深夜打扰他。
他现在好想回家。
宋映南应该在等他了,他们约好了一起吃饭,之后还要一起看电影,片子他都挑好了,是部灾难片。
毯子毛茸茸的,男人怀里也很舒服。
心情越发急切,快走变成了小跑。
师姐就等在一楼门口,见他好好地上去,衣衫不整地下来,一下就慌了神。
“怎么搞成这样?”
乔怀星摆了摆手没说话,衣服的事好说,撒撒谎能瞒过去,但是……
他看着手机上停留在半小时之前的未接电话,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总感觉心慌得很。
“快走吧,先送我回去。”
狭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