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奴隶不该瞒着您。”

“但是主人，求您了。”

“奴隶真的不想怀孕。”

“真的不想……不用药也好，您可以摘掉奴隶的子宫，操起来会很方便。”

“求求您了，主人。”

除了苦苦哀求，小安没有别的办法。

孟钧被这段话彻底激怒，他忍不住抬起了巴掌，可小安不躲不闪，反而让他下不去手。

他没扇过小安耳光，但他见过小安挨罚后的样子。

那会儿他刚包下小安没多久，随口挑剔了两句小东西的口活。再来时，小安的脸上就带着清晰的红痕。

不像是巴掌抽的，更像是皮拍或者板子。

男孩的脸摸起来很凉，应该是在他来之前紧急用冰敷消了肿。

小安有些不好意思地叫他先生，说自己不太好看，说自己这几天都有好好训练，不会再让他觉得不舒服。

其实那只是一句随口的调笑，他没有跟梦魇的人讲，小安是自己主动求训的。

再给他口交时，小东西的口活确实精进了不少，牙齿收的好好的，舌头和口腔相互配合，比有些奴隶的穴还要舒服。

事后他射在了小安嘴里，在男孩张嘴展示的时候，看见了口腔内侧的痕迹。

一道一道，全是在挨罚时，被牙齿划出的伤口。

巴掌最终还是没扇下去，孟钧掐住了小安的下巴，将人甩到一旁。

“滚到调教室去。”

他语气很差。

小安没哭也没求饶，背对着他慢慢支起身，跪着朝门口挪动。

孟钧只觉得脑袋要被气炸了，也没收着音量，扭头冲小安吼。

“膝盖也不想要了是不是？”

只有一个人的房间变得很安静，孟钧却觉得吵到不行。

小安的话像是印在了他脑子里，嗡嗡作响，让他头痛不已。

顾不上还在卧室，他翻箱倒柜地搜罗出一包烟，点燃狠狠吸了两口，才堪堪稳住自己的情绪。

他根本不知道小安的身体可以受孕。

不然……不然他也不会内射那么多次。

双性的受孕率极高，他不可能让一个私奴怀上自己的孩子。

是，收下小安的时候，他是拿到了小东西的体检报告。

但他看的不细，只知道小安身体没什么大问题，除了有些轻微的营养不良。

至于怎么调理，那是营养师的事。

谁能想到，所谓的没有大问题，还包括了可以受孕。

这他妈的……

思绪纷纷杂杂，刚扯出了个头，就顺着带出了一团团的乱麻。

不是没有私奴想过怀孕上位，但到了他们这个圈层，相比血脉的归属，更在乎血脉的纯净。

没地位没身份的双性，怀了孕也只会被拉去打胎，别说搏上位了，不被主人扔掉就算是好结局。

小安不知道吗？

怎么可能。

梦魇出来的奴隶，对这些事情一清二楚。

即便如此，小安也可以……

也可以……

孟钧紧锁着眉头，想了又想。却发现对于小安来讲，没有什么事是可以做的。

他伸手遮住眼睛，重重地叹了口气。

一个私奴而已，难道能主动开口让他带套子吗？

每晚睡在他身边的这个小东西，从一开始就被身份圈在了死路里。

前方是江，后方是海，小安不想溺亡，只能被迫选一条相对好走的路。

虽然也走不通，但至少不那么痛苦。

思路被一点点理清，愤怒被某种酸涩的情绪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