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你让他当面跟我说!”
“我要听他自己对我说……”
如果生路被彻底掐断,请让他眼睁睁地看着。
从两人碰面开始,孟钧就站在不远的拐角处。
他听见了全部的对话,也大体猜到了事情的原委,但他一直没动。
他不明白小安为什么不反驳。
是信了这种拙劣的瞎话吗?
可小安怎么会信呢?
他拦下了梦魇的公开惩罚,中途上台代替了调教师;他从未考虑过收什么私奴,但听到小安叫了主人,就二话不说将人带回了家;他知道自己下手重,但也只让小安病了那么一次,甚至家里的调教室都只在立规矩那天用过。
他自觉对小安已经够好了,所以他想不通小安的沉默。
他一直在等,等小安说不信。
现在他真的等到了,却只觉得有些悲哀。
他的小奴隶信了。
所谓的不信只是不甘心、不认命,每一声都带着无力和绝望,像是被吊起来即将剥皮的兔子,用尽全力发出死前的悲鸣。
他从来没听过小安这样喊叫。
被他强硬开苞后穴撕裂的时候没有,公开惩罚被抽烂臀肉的时候没有,接回家之后不论他怎么弄,小东西的叫声都还没有猫大。
现在明明没在挨罚,小安却喊的这样难听。
他听不下去了。
“你在做什么?”
是孟钧的声音。
虽然不知道这个‘你’到底指谁,岳子轩还是心虚地停了手。
见此动作,小安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一切都是岳子轩自作主张。
孟钧没有不要他,他的主人没有将他推给别人。
他的挣扎是对的,他的不甘也有了回应。
或许是这样的心情让他产生了错觉,在望向孟钧的时候,小安仿佛看见了一种很陌生的情绪。
就好像,好像孟钧在担心他。
他慌忙将这种想法从脑中剔除。
他是主人的奴隶,是主人的所有物,那不是担心,只是正常的占有欲。
要乖,要认清自己的身份,千万不能怀有别的心思、抱有别的期待。
这样的话在心底翻来覆去说了好多遍,还是无法彻底掩埋心底的悸动。小安几乎用尽了全力,才勉强克制住想要扑进主人怀里的心情。
即便如此,他还是不自觉他向着孟钧挪了挪,尽可能的让自己贴近男人,而后膝盖一弯,跪在了地上。
“主人。”
小安哭了。
孟钧已经做好了将人抱回去的准备,可他忘了自己的小奴隶不会撒娇讨饶。
小安的哭声让他眉头锁的更紧,孟钧闭了闭眼,怎么也压不住心头的火。
“怎么回事?”
这一句带着明显的怒气,将试图胡说八道的岳子轩逼得闭上了嘴。
小安半点不敢隐瞒,忍着抽噎,将刚才和三年前的事都一五一十说了个清楚。
孟钧垂眸听完,没说什么,只是让小安起身,将人带回了包厢。
岳子轩松了口气。
看来他的判断没错,孟钧并不在意这个奴隶,不会因为安易和他撕破脸。
妈的,真倒霉,岳子轩转脸‘呸’了一声。
明明差一点就得手了。
回到包厢,小安依旧跪在软垫上,孟钧照常同友人聊天,岳子轩也回到了自己的小圈子,和几个不学无术的二世祖围在一起嘻嘻哈哈。
就好像刚才的事从未发生过。
直到服务员端着一大碗水煮鱼,敲开了包厢的房门。
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