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乖顺的布偶。
‘嘀’的一声,看着温度计显示的39.5°C,孟钧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直接让人叫了医生。
男孩规规矩矩地双手背后,跪坐在床上,好声好气地向他道歉。
“对不起,奴隶给您添麻烦了。”
“主人……”
孟钧听得心里更加不悦。
“闭嘴。”
他凶了小安一句,抬手给满是淤痕的臀肉补了个巴掌印。
小安痛的闷哼一声,又忙抿住了嘴,按照主人的意思,低下头,不吭声了。
只是背在身后的双手用力收紧,狠狠掐了自己一下。
体温也测了,医生也叫了,孟钧自认为还算良心。
之后的事与他无关,他便让小安穿衣下楼,去一楼等医生。自己则准备出门。
衬衫的最后一颗扣子被扣好,孟钧在衣帽间里对着自己的领带愣神。
他在想用哪一条蒙住小安的眼睛最好看。
小安皮肤白,银灰色的那条很合适,浅蓝色的也不错,黑色泛着光泽的那条也可以尝试。
或者,可以都用一遍。
等孟钧回过神来的时候,那条银灰色带着暗纹的领带已经被他拿在了手里,和他今天的衬衫十分不搭。
孟钧闭了闭眼,心烦地想将领带揉成一团,可最终还是将它妥帖放好,也压下了自己不合时宜的念头。
衬衫最顶端的扣子被解开,孟钧改变了计划。
小安是他买回来的东西。自己的东西坏了,当然得看着人修。
不然给他动点手脚怎么办?
毕竟小安长的那么好看,身体又那么敏感。
孟钧不在,小安强打起来的精神和他的心情一起,瞬间垮了下去。
发烧是意料之中的事,但他没想到孟钧会这样介意,连早起的晨侍都没让他做完。
他试探性地含了下自己的手指,感受了两秒,憋闷地将手指抽出横在嘴边,留下了一排深深的齿印。
确实太烫了,难怪他的主人不喜欢。
是他没用。
头好疼,身上好冷。
小安将自己蜷成一团,躺在沙发上,缩进了毛毯里。
毛毯是下楼之前,孟钧拿给他的。也许可以当做主人还未嫌弃他的证据,小安想。
孟钧到客厅的时候,小安已经昏睡。
本就瘦弱的男孩,团成一团看起来更加弱不禁风,像是被扔在街边无人领养的小狗崽。可就是这么个小东西,怎么磋磨都不会求饶,什么样的疼痛都能忍下。
男孩时不时打着冷颤,小脸烧的通红,呼吸都重了两分,伸手一探全是热气。
许是察觉到有人靠近,小安难受的哼唧了几声。
孟钧抬手看表,考虑是否该换一个更利索的家庭医生。
医生踩着孟钧的耐心线进了门,丝毫不知自己差点失业,看见病人时还怔了一下。
挺新鲜的,第一次见孟家家主往家里带人,还给看病。
这一打眼大约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医生瞥了一眼孟钧,犹豫了一下,还是表示要看看男孩身上的伤。
收人钱财,他得尽到职责。
孟钧面无表情地点了头。
东西坏了想修,是得让人知道怎么坏的,这很合理。
一个发泄情绪的玩意罢了,怎么给人看都是无所谓的事,觉得让人看脏了,自己再换一个就好。
算了,孟钧想,换一个怕是不合口味,觉得不舒服狠狠收拾一顿也就是了。
他猛地拽开小安裹紧的毯子,强行将男孩从睡梦中拉了出来。
小安惊慌地睁眼,伸手在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