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魇的日子足以磨平人的棱角,模糊人的名姓,将他从安易变为了小安。

好在他的温顺没有白费,孟钧过来挑人的时候,相熟的调教师提前给他递了话。

说孟钧下手重,不喜欢人喊叫,喜欢耐得住疼的,也喜欢骚一点的。

最重要的,是孟钧有长期包人的打算。

机会和风险永远并存,小安心里清楚。

很顺利,孟钧当天选中了他,给了他一个痛到难忘的初夜,也让他很长一段时间都不需再担惊受怕。

男人来的不算太勤,每周一次,每次都能让他哭到发抖。但相比其他需要接客的奴隶,小安知道自己已经过得很好了。

虽然很疼也很难捱,但孟钧从没玩到需要喊医生的程度,他也没有真的绝望崩溃过。

偶尔几句调笑似的关心,更让小安对于两人的关系有了进一步的期待。

他开始盼着孟钧来。

和人建立长期关系是一件没有必要的事,孟钧一直是这样想的。

将小安收为私奴,只因一时心软。

怕小东西起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即便当天小安在梦魇挨了顿狠罚,到了家,他还是将人带进了调教室,动手立了规矩。

先用皮带和藤条将白嫩的腿肉抽到红肿带紫,又毫不怜惜地弄了男孩好几次,让本就凄惨的穴口肿到凸了出来。

小安还是那样乖,一句求饶的话都没有,连哭都按照他的要求,只是轻声啜泣。

一声声‘主人’叫的心甘又情愿,让赋予他疼痛的两个字,充满了鲜活和希望。

小奴隶叫的他称心,孟钧便取消了将人扔在调教室睡两天笼子的计划,让小东西睡在了床边的地板上。

当晚折腾了很久,第二天孟钧醒的很迟。

他起身的时候小安已经跪在了床边,准备按照规矩进行口侍。

男孩脸颊微红,眼睛泛着水光,脖颈和锁骨处还带着紫红的痕迹,用来平复起床气刚刚好。

早起时的欲望也确实强烈,孟钧粗鲁地抓着男孩的头发,将阴茎直插进了人的喉咙。

男孩嘴里热的不像话,孟钧‘啧’了一声,困意去了大半。

他的小奴隶在发烧。

还未等他开口,小安先瑟缩了一下,怯生生地问。

“主人。”

“奴隶烫到您了吗?”

小安有些怕。

并不是害怕受罚,只是觉得自己没有服侍到位,没能尽到奴隶应尽的义务。

他怕孟钧不满。

“对不起,奴隶知错了。”

“请您……”

眼看男孩下一句就要请罚,孟钧烦躁地说了声‘没有’,堵住话头,伸手感受了一下小安额头的温度。

烫的要命。

买回家的小东西,第一天就出现了质量问题。

有点麻烦。

可放任不管,不去修理,只会更加麻烦。

孟钧忍着莫名想发火的心情,叫人送了温度计上来。又让男孩脱了个精光,查看昨天留下的伤。

臀肉大面积的青紫发黑,破皮的几处堪堪结痂,腿肉也还肿着,藤条抽过的紫色痕迹依然明显。分开男孩凄惨的臀肉,原本的两处嫩穴,因为被过度使用,肿的几乎看不见缝隙。

小安昨天许是太累了,清洁也没做到位,现在后穴还留着干涸的精液。

不发烧就怪了。

小安温顺地任由主人摆弄,心里有些发愁。

进了孟家的第二天,他不仅没能按规矩服侍主人,还给男人添了麻烦。

两人相处时间不算短,小安多少也摸清了一些男人的习惯。

孟钧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