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肉被抽出一道道肉楞,偶有几处受力较重的位置先见了血,大部分都在右侧那瓣小屁股上。

藤条自上向下抽了一轮,沈尧已经哭的快上不来气,整个人一抖一抖的,疼得很了。

姜槐续并未出声安慰,只是转了目标,让接下来的藤条都抽在了左边臀上。

待两瓣臀肉上都出现了血痕,藤条落下的速度便慢了不少,挑着还未破皮的肉楞,叠加痛楚。

虽说不许求饶,但沈尧知道,他要是哭着认错,姜槐续会放轻些力道,或是干脆停下来。

但他不想。

他记得受罚的原因,记得自己的错误,也记得自己有多内疚多遗憾。

所以他不会开口,他想完完整整地承受这场惩罚。

约莫抽了二十来下,男孩的两瓣臀肉上布满了排列均匀的血痕,痕迹不深,仅是刚刚破开、有些渗血的程度。

但已经到达了预计的惩罚标准。

姜槐续停了手,没解开男孩的束缚,而是先把那根毛茸茸的尾巴放了下来。

“疼坏了?”他逗着自己还哭个不停的小奴隶。

“疼的尾巴都垂下来了。”

沈尧疼的脑子都不转了,抽抽噎噎地回话。

“本来……本来就是垂着的。”

“它也,也不会动呀……”

姜槐续笑出了声。

“下次,下次给尧尧带会动的。”

男人伸手松开束缚人的皮革,就着这个姿势给伤口消毒上药。

沈尧放松地趴在刑架上,不动弹,只是偶尔疼地‘嘶’一声。

就这么歇了好一会,小奴隶才从刑架上下来,跪俯在主人面前谢罚。

难捱的疼痛算是彻底结束。

姜槐续想伸手抱他,沈尧不愿意,坚持将自己的牵引绳递给了男人。

四楼的墙并未全部敲掉,另外隔起来的空间被布置成了卧室。

不太正经的卧室。

床头是栏杆的样式,适合绑人;屋子上方的天花板安了铁钩,怎么吊人都很方便;本来应该是个半栏杆似的阳台,现在全部变成了大落地窗;最让沈尧说不出话的,是床对面几乎布满了一整面墙的镜子。

还没发生什么,沈尧身上已经泛起了红。

姜槐续坐在床边,让男孩跪在自己面前,伸手摘下了那些夹子以及项圈。

项圈带的有些久,小奴隶的脖子上印出了一圈红痕。姜槐续伸手摩擦了两下,将人抱到了腿上。

“转身。”

沈尧便被迫赤裸着,面对了镜子。

好在姜槐续不指望他第一次就彻底放开,没硬要求他睁眼。沈尧便将头歪了过去,埋在男人肩上。

被罚的凄惨的小屁股悬空放在男人双腿之间,毛绒的尾巴垂着,被人揪住根部一点一点拽了出来。

沈尧还未习惯后面的空虚,右手就被人拉起,递进来一个圆形的东西。

没过两秒,那东西就微微震动了起来。

男人的手伸进了小奴隶的腿间,按在了双腿内侧,用力分开。

沈尧将头埋的更死,左手环上了男人的脖子,右手僵硬地握着跳蛋不知所措。

“你看,疼的都不够湿了,尧尧。”

沈尧哼唧了两声,意思是坚决不看。

惩罚已经结束,适当的撒娇耍赖更像是情趣,姜槐续并不会觉得自己的小妻子不听话。

他抓住了男孩的右手,一点点地带着小家伙,将跳蛋放到正确的位置。

“自己玩湿一点好不好?”

“不然一会儿会疼。”

震动的跳蛋挨上了穴口,激的沈尧抖了一下,下意识地想合拢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