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是否委屈,并不是在指责他,而是在真的担心他。
可他怎么会委屈呢?
一场惩罚进行到现在,姜槐续一直考虑着他的耐受度,都是边哄边打的,只有刚才这三十下是真的疼到忍受不住,但中间也给他留了喘息的间隔。
在沈尧的想象里,他今天可能会被捆死在型架上,不能动不能叫地承受刑具没有停歇地责罚,直到达到抽烂的标准,再驯服地去服侍主人。
他没料到主人的惩罚,这样……这样温和。
沈尧想,要是这样他还觉得委屈,那他干脆离开姜家算了。
这样想着,沈尧后退一些,板正了跪姿。
“主人。”
“您罚的多重,奴隶都不会委屈。”
话停了两秒,再开口时,沈尧的声音弱了一些。
“那场婚礼,真的……真的被我搞的很糟糕……”
“您已经,很疼我了。”
不论是在调教室里,还是在调教室外。
话语可以骗人,但眼神和表情不会。
姜槐续能感觉到,他的小妻子这样说,并不是因为疼了、怕了,而是相信他、愿意将自己交给他。
稍微有些紧绷的气氛彻底消散,姜槐续将男孩胸前有些松动的乳夹摘下,调紧了一些。
麻木的乳头突然充血,一瞬间又疼又痒,沈尧闷哼了两声。
“不许叫。”
本就不大的闷哼声便彻底忍了回去。
微肿的乳头被揪住扭动,和之前完全不是一个力度,沈尧甚至要捏紧了胳膊,才能保持着自己不身体前倾。
等那两颗小东西疼到硬挺,收紧的乳夹便再一次夹了上来。
痛感升级,沈尧急促喘息了几下,但没再叫出声来。
“过来。”
疼痛还没消散,小奴隶听到命令却没有犹豫,顺着意思手脚拄地,趴在了自家主人的腿上。
这姿势抻着链子,让被夹子苛责的四处都拽的更痛。沈尧尽力忍着,让自己全身放松。
身后的拉珠被一点点拽出,冰凉的润滑液挤进微张的穴口,男人再一次用手指对那里进行扩张。
一根手指插到了底,在里面搅了又搅,感觉有了余地,第二根手指才插了进来。
后穴涨的很,但不痛。沈尧顺从地将腿分开了一些,由着人动作。
手指边缓慢抽插边不住转动,确保穴道扩张到位。
直到紫肿的小屁股开始颤抖,姜槐续才将手抽了出来,拿起一旁的尾巴,在下面的假阳具上涂了些润滑。
假阳具的尺寸很小,比两指稍粗一些,扩张好的后穴吞的并不费力。假阳具和尾巴连接处有块凹槽,能让它稳稳地卡在穴里。
沈尧再次跪起身时,屁股下面就坠了一条白色的毛绒尾巴。
项圈的牵引绳被姜槐续握在手里,男人拿起藤条,牵着他走向刑架。
身前的链条和项圈的铃铛响做一片,紫肿的屁股泛着疼,臀缝里垂下来的尾巴随着男孩的动作一晃一晃地,隐约能看见挨着淫穴的那处,被沾湿了一片。
所有的一切都明确昭示着,这是一个犯了错的小性奴。
藤条是痛感尖锐的刑具,再用尿布式的姿势实在有点残忍。
眼前的刑架像是个皮质的长凳,但相对短一些也高一些。沈尧被命令趴上去,双腿跨在两边,膝盖刚好跪在下方的皮质垫子上。
男孩的脚腕手腕被皮革圈捆好,腰也再次被束缚在了型架上,毛茸茸的尾巴被拎起,转了一圈放在了小奴隶的腰上,塞进了腰上的皮革圈里。
藤条横在了臀肉上,轻轻摩擦。
“要被抽烂了,尧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