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沈阙飞冷冷地说。不止他,其他人的眼神也变得危险起来。
“我控制得住自己。”曲千屿回答。
沈阙飞瞥瞥眼,突然问起孟风遥:“之前扔在桌洞里的颈带,拿走了吗?”
他们都得很克制自己才能不去咬住谢槐的后颈。因为曲千屿当众摸了那里好几遍,沈阙飞也开始心烦意乱,但是过往的经验告诉他们,如果又为了谁去对谢槐做标记打起来,最后只会变成谁都吃不到的局面。
“在,没拿走……”被谢槐摇着屁股骑在身上的孟风遥舒服得眯起眼睛,勉强抽空应了一句。
游鹤登明白那确实是最好的方法,和沈阙飞一同去乱七八糟的课桌群里找回了那根颈带。颈带纯黑色,唯一的亮点是悬在中间的小铃铛。
沈阙飞一边给谢槐绕颈固定住颈带,一边笑着说:“我们的小奶牛登场了。”
“呜!”谢槐胡乱伸着手,被几个alpha一把抓住。
毕竟是孟风遥的玩意,孟风遥本人当然也特别喜欢这个装饰品。当他用力操弄谢槐时,谢槐会随之发出规律而清脆的铃铛声,和着对方溃败的呜咽,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再一次被谢槐含着龟头深深挤压过后,孟风遥在谢槐颈间的铃铛声中痛快地射了出来。被精液冲刷生殖腔的谢槐又开始翻白眼,把铃铛摇得异常激烈。
“真是个好孩子。”孟风遥把谢槐从身上抱起来,放到垫子上,然后站直了身体。
其他人站得稍远了些,任由谢槐无力地跪跌着,若不是孟风遥还在后面扶着他的肩膀扯着他的头发,他大概早就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