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软。”曲千屿一手拨弄着乳夹,一手扶着谢槐的脑袋。他用拇指在发丝里抚摸,把谢槐的后颈摸出一阵阵鸡皮疙瘩。江烛在另一侧也帮忙扶着,眼见着谢槐的嘴红得不像话,他转而去操谢槐的颈窝和锁骨,换换口味的同时给对方一点喘息的空间。嗯,他刚刚把精液射进了谢槐的嘴里,那么这次就射在谢槐的脸上好了,泡在精液浴里的谢槐……总是显得淫乱得可爱。

“换个姿势。”沈阙飞说。

其他人都赞同这提议,孟风遥把谢槐腾空抱起来插着,表示自己腾不出手,被剜了好几个眼刀。

“我说真的,拔出来他又要喷水了,我是为你们的小兄弟着想。”

“我们的大鸟,谢谢。”

他们把课桌都推到一边去,让中间空出一大片场地,然后拿出从器材室要来的瑜伽垫铺上。谢槐被控制着四肢,像刚刚反着骑游鹤登那样骑着孟风遥,而孟风遥闲适地用双手垫住自己的脑袋,愉快欣赏着撅着屁股吮吸他肉棒的谢槐,看对方那绷出美丽弧线的后背、看对方浑圆挺翘的臀肉、看对方被自己填满撑圆的后穴怎么翕张。

江烛用阴茎轻轻拍打着谢槐溅满精液的脸孟风遥的杰作。像孟风遥不满游鹤登的精液侵占谢槐的生殖腔一样,他也对孟风遥射了谢槐满脸感到不快。那家伙的精液甚至还糊了谢槐的眼睫毛,害对方难受得不停眨眼,让他和曲千屿小心翼翼处理了半天才勉强弄掉。

游鹤登把将谢槐的乳尖夹到充血发涨的乳夹全取了下来,顺着谢槐的乳晕一圈圈温柔地按摩着。谢槐早已排不出新的奶水,无力地颤着瘦弱的双肩,被另一侧的沈阙飞顶着乳侧或者乳头操弄。

“因为你是beta,你连我们的信息素都闻不到。”

孟风遥感慨了一下。实际上,估计整个五楼都充斥着他们五人缠斗在一起难分胜负的信息素。然而风暴中心的谢槐无动于衷因为他根本闻不到!好比他们曾激烈地争夺与他的交配权,他只在旁边饶有兴致地看他们打架:虽然不是出于将他们的感情玩弄在鼓掌中的高高在上,而是单纯喜欢打架……

胜者在站出来要享用他前,会被他拽着领子逼迫打上一场。天啊,一个beta,居然勇猛无畏到要用瘦弱的身躯和alpha打架。但常常使他们吃惊的谢槐,在这方面上也不例外。他灵敏得可怕的身手和技巧丰富娴熟的格斗术,竟弥补了他的体格劣势,让他硬生生在他们这群alpha中用拳头打出远比青涩果实坚硬硌牙的地位。他们都深有体会,谢槐打人是不会放水的,他的拳头也是真的疼。

谢槐粗粗喘着气,被五根阴茎围攻夹击,他多少有点无所适从。他有时觉得插在体内的那根特别滚烫,有时觉得塞了小一半进他嘴里的两根在慢慢变得粗暴,有时觉得磨着他身上的肉顶弄的两根像把他全身都当成性交的穴一样抽插。并且无论他怎么扭动身体,都始终能感觉到身上流淌着精液的粘稠。指间里、颈窝里、耳垂上,亦或是胸腹、大腿根、膝盖和脚踝。他浑身都被射满了精液,意识到这一点,他用力地吐出几口热气,紧紧绞缩着穴肉。孟风遥被他突如其来的攻势夹出了脸色的变化,不再那么从容地看着谢槐吮弄他,而是忍不住挺胯抽送,迷乱地在谢槐的生殖腔里四处疯顶,把谢槐操出越发变调的呜咽。

曲千屿的手按压过谢槐的后颈,那里已经肿了起来,像腹部一样在发烫。alpha都有标记伴侣的原始渴求,所以后颈是谢槐身上最要命的性感带之一。问题是这里有足足五个alpha,和可以被轮流侵犯射精的生殖腔不同,谢槐一段时间内仅能接受一个标记,这使得他们无论如何都达不成一致。

似乎就是猜到了这一点,谢槐在他们身边连止咬器都不屑带,就连做爱时也光明正大地袒露着脆弱诱人的后颈。

“别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