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样凶险的变异生物,一般只出现在基地防守圈的最外围。谢槐虽然是犬商长途跋涉带来的,但犬商在外面都会伪装成普通商人,而商人作为基地间往来沟通的重要桥梁,一直是受到商道护卫队重点保护的,按理来说不会碰到太危险的情况。

赤切不由有些在意这一点。

注意到赤切的目光停留颇长,谢槐转转眼珠,放慢了脚步。他看向走廊的长形玻璃窗,状似无意地搭话道:“现在究竟是什么季节?为什么外面的庭院开了那么多花?我从没见过。”

赤切一下子被转移了注意力,笑着说:“啊,这些花平时也难开的。是几个月前队里来了一个小朋友,他的异能会让花朵盛开。”

“他也是被我们老大从犬商手里救下来的,养好伤后,他不愿意走,我们就把他留了下来,让他给队里干干杂活什么的。”

说到这,赤切微妙地住了嘴。说是干杂活,乔境心那副细皮嫩肉的样子,每每都让队里的糙老爷们看不下去,主动替对方将活揽过来做了。所以不如说对方是队里的吉祥物。

谢槐没在意。他们已经走到了餐厅。

餐厅里还有人在忙活着布菜,菜品很丰盛,看得出每道都下了功夫。谢槐心想,游鹤登不愧是有钱人家出身,的确是个会享受的。他的父母也挺厉害,借着一笔小钱就能东山再起。

他们入了座,边吃边闲聊起来。主要是赤切在介绍他们领地的一些情况,谢槐负责听。服务他们的人非常周到,在就餐接近尾声之际,还额外热了一杯牛奶放到谢槐手边。

谢槐端起来喝了几口。

他放下杯子时,赤切不经意扫了一眼,发现他胸口的衣服湿了一小片。赤切只以为是牛奶洒了,便拿出手帕递到谢槐面前。

谢槐不解地望着他,他解释道:“你的衣服湿了。”

被他提醒的谢槐愣了愣,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胸前。水渍散开的地方,刚好是乳尖会抵住的位置。

之前走路的时候,谢槐就觉得乳头摩擦衣服布料带来了奇怪的瘙痒。但因为比较细微,他也没有放心上。然而眼下,那种微小的感觉突然被无限放大了,他的胸乳满涨出了新的高度,随呼吸的起伏正反复压过布料摩擦乳首,接着是上面的乳孔,竟像是渐渐被蹭开了些,晕出更明显的湿润感。

赤切也盯着谢槐的胸看了一会儿,心想,对方分明身形瘦削,胸部却意外地,呃,饱满?对比起来,无端透着一股浑圆肉欲的色气。

……等一下。赤切懊恼起来。

他对着队长的弟弟胡思乱想什么呢?!赤切啊赤切,你怎么能这么下流?

他赶紧瞥开眼,不敢再看穿着他衣服还湿了微鼓胸口的谢槐。

谢槐拿着手帕擦拭了一下。结果不擦还好,一擦,汁水就溢得更甚,和在浴室那会儿挤了半天都没影截然不同,奶水从张开的乳孔疯涌了出来,转眼就湿了胸口小一半的布料。

谢槐皱眉。到这地步,眼神很好的赤切不至于还发现不了异样,惊愕和迷惑交错浮现在他脸上。牛奶哪有越擦越多的道理?怎么看起来根本就是,从谢槐胸乳上流出来的?

“呃……?”

喔,麻烦。谢槐知道赤切已经看见,这件事是没办法瞒下去了,他只好问:“游鹤登什么时候回来?”

“呃……啊……我,我不知道……”赤切瞪圆眼睛。被谢槐望了一眼,他才如梦初醒,惊慌失措、面红耳赤地收回视线,然而嘴里却没把住关,下意识问道:“你怎么,流水了?”

他一说完,就后悔得想扇自己几个嘴巴。

啊啊啊?为什么要这样问?什么流不流水的?简直就像他在冲着谢槐说下流话一样!对不起!真的很抱歉!他绝对没有那种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