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千屿确实萌生了足够邪恶的想法。他操纵藤蔓,奋力钻入本来与柱状物严丝合缝的肉壁,然后在里面开散藤枝,完完整整包裹住这块已被谢槐含出了体温的金属,将它顺利地拖拽出来。
极细小的“啵”的一声。被撑圆撑大的穴口来不及闭合,粘稠白浊就汹涌地流湿了身下大片床单,甚至逼得谢槐无意识地收缩后穴抬了抬腰。
“我吃得够饱了……食物从没缺过,每次都吃不完……”谢槐说着,分明还困得睁不开眼,曲千屿仍从他混乱含糊的语调里听出些微的无奈。
“没关系,吃饱了反倒好些。‘它’懈怠了,就是你的机会。”曲千屿温声安慰他。尽管对会浑身散发着香甜,操一操就流水的谢槐喜欢得不得了,但如果会同时给对方带来不必要的麻烦,那就绝不是曲千屿想见到的。
不然的话,他还真对那株变异种的【种子】感兴趣。或许下次研制,可以仿制对方的习性,但去掉【异香】带来的催情效果?
藤蔓的体型一下子暴涨,蠕动着转变成光滑粗大的深绿色触手,攀爬上谢槐两条光裸的大腿,抬高他的膝盖,摆出几乎是腾空敞开下体的姿势。其中几根还垫在他臀肉底下,顺着臀缝摩擦出晶莹的黏液。
触手越涌越多,眨眼间就蔓延到了谢槐胸腹处。在他反应过来之前,触手已深插入他的喉咙,将黏液倒灌而入,逼迫他的嘴里发出了无助的呜咽声和被迫吞咽的咕哝声。纤细的脖颈承受不住地战栗,往下,红肿的乳头也被绿藤直直撑开了乳孔。
“……?!”
在上半身被一处不落地侵犯的同时,下半身本就盈满体液的柔软入口也遭到了不留情面的插入。只是这一回的插入物不由让人萌生了现实与噩梦交错的诡谲感。
谢槐察觉到操进体内的东西,形状、纹理和触感分明都和男性的阴茎无异,但数量和柔软程度却完全不对劲,是两根,还是三根?四根?它们的宽度维持着一致,并且灵巧得可怕,更像是在以触手的活动方式在他的穴内钻涌。
加上喉管里粗大的那根,他简直要以为连胃里也塞满了黏液和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