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涂全身,只涂这里。”说着,付伶的手指点了点刘育两腿之间的软物。

刘育被这一点,弄得浑身激灵,他不敢想象自己阴/茎过敏的样子,一时怒不可遏,头发散乱着,五指作爪状,朝付伶的眼睛抓去,同时厉声叫起来,“你敢?!你恩将仇报!贱人!”

付伶微微仰身就躲了过去,见刘育一副要他命的狠样,他轻轻地叹了口气,转头朝房门的方向大声吩咐,“都进来”

刘育心里咯噔一下,想起了付伶前面说的,要把所有家仆叫进来的话,连忙也朝房门那边喊,“不准进!谁敢进来我就削掉……”

刘育还没喊完,房门就被推开了,一群候在门外的下人全都进来了。

那些下人已经不愿意听刘育的话了,更何况,明天开始,就不再是他做主了,刘育先前吃不下饭的时候,性情变得暴戾,动不动就要罚他们,甚至还克扣他们每天的饭菜,让他们也跟着他一起饿肚子,他们私下早已是颇多怨言。

反而是那些被刘育欺辱的书生,见到他们平白无故被罚,还会替他们说话。

刘育见屋里挤满了他的家奴,一时恐惧上心头,他的家奴竟不知何时,全都成了那些读书人的人!

他供的这些书生悄悄吃了他的府邸,现在来害他了!

付伶见刘育已经说不出话来,便知晓他惊吓得不轻,随手指了几个站到床边来了的下人,朝他们说,“你们两个,压住他的手脚,你来替他脱衣服,”说着,付伶把手上的小瓷瓶给到了另一个下人的手上,又对他说,“你一会儿把这个涂到他的下方。”

刘育心中大骇,睁大了眼。

付伶吩咐完,那几个下人就领命上前了,其中,两个之前在府里负责烧火的下人,掀开了刘育身上的锦被后,就分别按住了刘育的左肩左腿和右肩右腿。

刘育没想到付伶竟然真敢这么对他,更没想到这些下人居然这么大胆,当即就破口大骂起来,“一群走狗!我才是你们的主子!你们这些吃里扒外的东西”

“敢这么对我,你们不得好死!”

刘育骂得难听,屋里的下人们脸色都不由得难看了,特别是靠近床榻的这一圈下人,只觉得刘育的声音刺耳无比。

刘育手脚受制,无法反抗,只能恨骂付伶和这些下人。但在那个要脱他衣服的下人靠近了他,手也摸上他的衣服时,刘育突然不骂了。

他转过头去哀声求起在一边旁观的付伶,说,“我不乱动了,我不动了,你快让他们都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