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伶见刚才还恶毒咒骂他的刘育,现在一转脸,就变成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眼底划过了一抹嘲讽之色。

群☆6O7~985~189?整理.2022?05?03 19:01:22

章二十七

他抬了抬手,刘育身边的下人便弯腰作辑,慢慢退了出去。

那名拿着瓷瓶的下人,将瓷瓶还给了付伶,便退出去,合了门。

付伶听见了合门声后,才来脱刘育的裤子,刘育低着头,不蹬腿了,但是腿在颤。

裤子褪下去后,刘育的腿像在发光似的,因为屋里头暗,而刘育的腿又太白了,像是有白玉的光泽。

“刘育,把腿打开。”

刘育抬头看了付伶一眼,又低下去,手里捏着衣袖,迟迟不张腿。

付伶便捏着瓷瓶,坐在床边等他。

又过了会,刘育才小声说,“能不能不涂这个……”

要折磨他哪里都好,偏偏是这个地方,是个男人都不会情愿自己这处出什么事。

付伶默了会,说,“那就换个地方。”

…………

付伶出了刘育的卧房时,他的袖子被撕破了,瓷瓶也留在了里面。

得先饿一天,磨磨性子再说。

刘育被白袍上撕下来的布条给缚了手,遮了眼,嘴里也咬着布条,绑在他的脑后。

他现在就像一条蛆,在床上乱扭着,叫声也奇怪,因为嘴上的布条是绑得最紧的,勒得很痛。

身上已经是黏糊糊的了,因为他满身是汗。

后/穴里密密麻麻的痒,出奇的痒,让刘育不堪忍受,他又滚了一圈,就“咚”地一声,摔下了床。

摔在蜀褥上,没有多痛,但刘育现在需要痛,他迫切地要转移身上的那份苦楚,便咬紧了口中的布条,匍匐在地上,姿势怪异地用脚蹬地,将自己的身体往墙边推。

因为他的卧房的地上,全都铺了蜀褥,很滑,所以不容易蹬。

刘育被折磨得两眼发红,等他终于爬到墙边后,便开始用头撞墙,一下一下地使劲撞。

撞几下后,刘育疼得眼泪掉个不停,就停了下来,可一停,那万分折磨的感觉就变得明显了,刘育便只得又继续。

他边撞着,眼泪掉在蜀褥上,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付伶那个贱人!若是让他有机会,他一定要杀了他!千刀万剐!

…………

日中。

刘育已经昏过去了。

有人来叫醒了他,是个女子的声音,很熟悉。

那女子的声音很温柔动听,手也温软,刘育被叫醒后,五感又清晰了。

女子把一粒药递到刘育嘴边,说,“大人,这是解药,您快吃了,我现在就带您走。”

刘育没有力气思考了,听见是解药,便张嘴吃了下去,他一咽下,那女子就把他扶了起来,将刘育一只手搭到自己肩上,搂出了房门。

刘府大门前停了一辆马车,女子把刘育搂出府后,便带他上了马车。

“你要带我去哪……”

“大人待会就知道了。”

在蓟州,会坐马车上街的人家不多,刘育算一个,因为他从前很胖,走路会很费力,所以每回出门都坐车。

蓟州的街巷是错综的建法,有几条街的路也不宽敞,所以马车并不是很方便,有时还会影响行人,正是如此,才没什么人家会坐马车,不过,但凡是会坐马车的,也表明了对方一定非富即贵。

马车进了一条街后,空气就变香了,不是花香,而是脂粉的香气。

刘育总觉得这气味熟悉,但他头脑混乱,怎么也忆不起来在哪里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