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哪样?
我没把他的话当回事,刚要再接着发脾气,纪骅就伸出手,猛地扣住了我的后脑。
他压住了我。
嘴唇被牙齿磕撞的感觉并不好。
与其说是一个吻,不如说是野兽的撕咬。
我向来娇气,痛得差点掉眼泪,巴掌刚哆哆嗦嗦地扬起来,就被纪骅攥住手腕,按在了浴缸湿滑的内壁上:“唔……王八蛋!”
沿着恰巧从我眉心滚落的那一滴水珠,这人垂眼,面无表情地一路往下亲:“反正我又不是第一天在你心里当畜生。”
温润的痕迹被灼热感覆盖。
我像被踩住尾巴的猫一样炸毛挣扎,却被吻得越来越凶,湿透的衣服被扯开,大腿根部也被重重地摸进去。
他在揉……哪里?
察觉到危险的我瑟缩了一下,曲起小腿踢他。纪骅完全没躲,吻着我的嘴唇往更深的地方亲,修长有力的手也借着水流的润滑,一点一点插进让我头皮发麻的地方。
挣扎间,花洒被意外打开。
我被纪骅翻过身去,然后在这片蒸腾而起的朦胧热气里,被他从后面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