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差劲吗?”低哑又压抑的喘息落在耳畔,点燃难以名状的暗火,“就真的一点都比不上你身边的其他人吗?我到底要怎么做才可以讨你欢心?教教我……纪青逸,求你。”
他插进来用的力道一次比一次重,坚硬饱胀的欲望反复抵到深处。
因为这混蛋的性器将我的腔道撑得太满,几乎跟黏膜严丝合缝地紧贴在了一起,所以……每回他挺腰稍微退出来时,我跟他的结合处会传来下流的摩擦声,好像我舍不得他出去似的。
纪骅绝对是听到了。
当黏腻的“咕唧”声再次轻轻响起,他刻意缓下了动作,龟头顶着穴口打转,就这样反复地浅入浅出:“你抖得很厉害,是不是喜欢我这样给你磨穴?”
或许……
是有点喜欢。
我羞耻得蜷缩起来,攥着浴缸边沿想要往外爬,却被箍住腰按回水里,怎么都逃不脱快感的逐渐侵蚀:“不、才不喜欢……”
但其实……我代表着欲望的地方已经战栗着挺立起来了。
我害怕被顶得太深的感觉,不喜欢被太用力地贯穿。纪骅现在这种主动讨好我的举动,我很受用。
纪骅握住我正在跳动的那处,一边维持着缓慢摆腰抽插的节奏,一边用另一只手拧过我的脸颊,用浸了水汽、愈发黑沉的眼眸定定望着我:“纪青逸,你能稍微坦诚一点吗?”
我打掉他的手,忿忿别过头去:“把花洒关掉。”
纪骅沉默了会儿,似乎有些挫败地叹了口气。
紧接着,这人僵着身体照做,干巴巴地开口:“这些年,我确实也没做好。要坦诚的话,可能该从我开始,对不起。”
“我喜欢你,纪青逸。”他一字一顿地低声道,“做完以后……我会把这里收拾好,再抱你去主卧,不让别人发现。”
我没想过哪天能从全身上下就数嘴最硬的纪骅口中听到这话,难以置信地把脑袋转回去:“你说什么?要不再重复一遍?”
被阴阳怪气、拐弯抹角地表达占有欲,和被直截了当地告白……
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
更何况,这人还同时突破了好几层道德底线。
纪骅颇有几分恼羞成怒的意味,盯着我看了三秒,才黑着脸又讲了一遍。
然后他暴躁地揉了揉我湿漉漉的头发,凶巴巴地反问:“你平时难道不是跟姓祝的一起睡主卧?今晚跟我在客房休息的话,不会引起事端?”
我现在的意识断断续续的,脑子很乱。
可能实在是昏了头,所以被纪骅抱在怀里缓慢厮磨碾弄,询问如果他以后保持低调,能不能给个机会的时候……
我没有拒绝。
我甚至还小声嘱咐他动作快点,别耽误时间。
得到了讯号的纪骅喘息着咬住我的脖颈,骤然加大抽送的幅度。
超过负荷的快感让我情不自禁地颤抖,
我感觉自己好像不是在做爱,而是在被亲生兄长打下标记。
可我不排斥。
我以为纪骅是讨厌我的,就算之前察觉到他其实在用自己的方式隐晦地帮助我、关心我,我也绝不会将他的举动理解为他想跟我长长久久地在一起,而是会在生气时选择报复回去,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直至现在,我才发现自己这些年来其实是介意的,心结从未解开。
我以为我是因为完全不在意纪骅,才会用这人对待我的方式来对待他。
可实际上……
恰恰相反。
二哥前几年对小逸猫猫belike
能摸一下吗?哦不能摸啊,不能就算了,行吧。其实我也没有很想摸你,笑死,这世上又不是没有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