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时至今日芙思才明白, 大多数人类都有同样的劣性根。

芙思难得有些失望:“你觉得我为了别人打破了底线, 所以理应将你也放到底线之外,对吗?”

触及到她眼中的神色, 希泽垂下眼,轻声道:“为什么不可以?我们这两年不是相处得很融洽吗。”

事实上,她们这两年能相处得如此和谐,全都是他有意退让的结果。

每次二人出现分歧或者有吵架的苗头,他就会紧急避险,暂停当前话题,顾左右而言他,试图蒙混过关。

一次两次还好,芙思愿意纵容他的小把戏,次数一多,芙思就开始冷处理,他再来见她,也只会得到几句不冷不热的寒暄。

他又不敢因为这种小事情去和芙思争论,冷一点就冷一点吧,只要芙思还能留在莫兰,希泽就很满足了。

他沉浸在自欺欺人的假象里不可自拔。

然而就在昨日,芙思亲手戳破了他制造的假象,他忍了又忍,却没熬过自己的种种幻想,害怕着担忧着,以无数种借口说服自己,爬了她的床。

更令他无法释怀的是,即使到了这种时候,芙思都没有任何恼怒的意思。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能再多爱他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