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堵住他的嘴狠狠亲吻。在这种时候,平时努力隐藏着的攻击性都撕掉面具完全暴露出来,仿佛这样接吻并不足够,他带着一点凶狠地噬咬着他的脖子,一边急不可待地将手滑到了后面,就着手上湿滑的液体旋转着按摩穴口想令他放松。

因为指尖时不时地侵入,乔慧臣又别扭地扭动起来,想要避开这种即使在睡梦中也感觉得到的侵略感,但这种扭动就现在的情形来说无异于火上浇油,完全是在挑战刑锋的忍耐力。

男人低低地诅咒了一句,很努力地抽身起来抓过了放在床头的润滑剂,一使力就挤出了大半管。

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男人用仅存的一点儿理智和为数不多的耐心为知下的人做着放松步骤。渐渐地,可以容纳三根手指了,男人觉得再不行动的话自己就要被欲火烧死,立刻摆好了姿势准备入港。

就在这个时候--

"......刑锋?"

头上传来很微弱的声音,似猫叫一般,但在此刻男人听来却无异于一声炸雷。

"呃!"男人惊吓地抬头,僵住。

那个因神智不清而被他恣意玩弄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半抬着头,睁着眼皮迷迷糊糊地看着忙碌的他。

乔慧臣是被他那不间断的骚扰给闹醒的,其实他也并未完全清醒,因为他昏散的眼睛里并无焦点,半醉半醒之间也根本看不太清这个距离自己很近的人是谁,只觉得有个模糊的人影在自己眼前晃荡而已。

醒了......

男人因着这个念头而觉得脑中嗡地一下。他被吓得不轻,好似数九寒天一盆冷水当头浇下来,岂止浇熄了欲火,简直透心凉,都快要被这意外变故吓得阳萎了。

半晌,才僵硬地点了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