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依赖。
“不用怕,只是生理现象。”裴从清擦掉赵扬腿根最后一点血迹,收尾时手指蹭到一点私处的肉瓣,触感很微妙。
“被子上沾的血不要碰不要洗,等我回来处理,能做到吗。”
裴从清半蹲在赵扬身前,微微抬着头跟他说话。
“你要去哪儿。”赵扬抓着他的手臂,声音呜咽。
“去给你买用的东西,用上就不会流的到处都是。”
“还会流多久?”
“大概三天。”
裴从清也不太懂,是知道女性有个生理期,期间会用卫生垫,但其他再多的也不是很明白。赵扬六年级没毕业小学生,摊上一个双性身子,没上过生理课也没经验,又偏偏来了女性经期。
赵扬平常远离忌惮裴从清的心都安安稳稳落在那人手心了,他该是有多害怕。
裴从清自然知道。
“扬扬。别害怕这个,什么都不用怕,叔叔在。”
他前倾身子,摸赵扬的侧脸和耳朵,温柔安慰。赵扬顺从贴近他的掌心,眨眼间温热的泪水滴在裴从清的手腕。
那年跟李韶走了可真痛啊,还是裴从清好一些吧。
赵扬鼻酸不已,把脸往裴从清掌心埋,鼻尖蹭过他的拇指内侧,在腕骨处轻轻落下一吻。
赵扬这只寂寞孤独的雏鸟,受伤后独自飞了好久,迟迟不肯落下,在某次雷雨袭来,裴从清只不过伸手替他遮一遮,就足够他顽强成长到羽翼丰满。
足够他从此将心在此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