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被套拆下来扔在地上，被子没有脏，但是褥子不一样，几乎渗透了。下体还在流，赵扬没办法，只能任它流。

赵扬把被单和床罩带进浴室，在洗手池里放水，血迹在冷水里晕开，赵扬用力搓洗，没听见房门开锁的声音。

裴从清寻着水声进浴室，看见赵扬弯腰卖力搓洗，心里又恨又疼，拿赵扬一点办法没有。

裴从清过去拉他，赵扬惊讶于裴从清进了房门，又恼羞他看见自己这幅样子。

可他不能反抗了，他需要解决腿间的问题。

赵扬被他拉到屋里，裴从清去洗过手，回来问他，“还有没有其他地方难受。”

赵扬咬牙，垂着头说，“……胸前。”

“脱衣服。”裴从清说。

赵扬解开衬衫扣子，这些年赵扬身体健康了不少，不再瘦骨嶙峋，养出些肉了。他的肤色一直就很漂亮，又白又嫩，身体一热还能泛些粉。衬衫扣子解到一半赵扬就停了，裴从清掀开衣料，但意外的没有任何痕迹。

只是也有不同，裴从清见过很多男性的胸部，无一不是平坦结实的，再过分也只是奶头大些，但从没见过像赵扬这样，奶头又小又粉，乳肉却微微有些大。

裴从清上手去碰，赵扬往后躲，但没躲开，被裴从清抓个正着。

是软的。他的手像有自己的意识，拇指蹭过奶头，两下就把它挑拨起来，手掌揉着乳肉，感受它的软嫩细滑。

赵扬被他捏疼了，出声提醒。“叔，有点疼。”

裴从清放开他的胸，伸手替他解开剩下的衣服扣子，边动手边说，“出血的地方疼不疼？”

微长的衣袖遮住赵扬的手，以及握紧拳头。他没有阻止裴从清，只是回答，“不疼。”

“叔叔帮你看看行吗。”裴从清解完扣子没有直接去摸赵扬下体，他想让赵扬主动展在他面前。

赵扬沉默了好久，最后转身坐到床上，慢慢分开了双腿。

裴从清夜里去了风流地，久违的快活一把，他不玩乱的，找了个相对干净的单独玩去了。结束刚出来就被一位店员拉住，极力介绍，“裴少爷，不再多玩会？店里有个新玩意，贼稀奇，试试？”

已经很晚了，他得回家去了，明早还要给赵扬做饭。裴从清拒绝道，“不用，我先走了。”

店员拦不住他，干脆给他指，“那就先看看，如果有兴趣，下次来玩。”

裴从清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那里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半遮面具，各个挺着一根戴套鸡巴围观，或是排队。中央是两个交合的人，黑头发的男人在上位用力征伐，身下是银灰头发的男人，叫声嘶哑痛苦。

裴从清讨厌这样，跟野兽没什么区别，看一眼抬腿就走。

“哎呀裴少爷，那是个双性，千万分之一的概率啊。”

“我没有那命享受千万分之一的事。”裴从清走的决绝，幽幽说到。

双性。

因为体质关系，赵扬的体毛属实不多，私密部位就像精心处理过一般光滑细腻，就连此刻黏着血，都不是一幅恶心不堪的画面。

“从前有过吗，这是第一次？”

“第一次。”

赵扬紧盯着裴从清，绷紧神经看他的手落在大腿内侧贴近腿根的肉上，轻轻掰开一点，然后收手。

在裴从清短暂离开的时候，赵扬狠狠吸了一口气，他后背出了一层冷汗，身体微抖，腿部放松下来。

就差一点，他就要踹裴从清。

裴从清去拿一包纸抽回来给他擦腿，擦过一遍以后又去洗湿毛巾，把血迹擦掉。

“叔叔，这是怎么了，它为什么流这么多血？”

赵扬说话鼻音重，隐隐能体会出些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