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仔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章小水神情很认真,不懂二人笑什么,这不就是问题关键吗?
章峥很贪心,既要又要,既要伴侣强大能比肩而行,又要他能撒娇柔情。
也不能说章峥吧。
就是他也是这样。
喜欢章峥撒娇的。
章小水反握住章峥的手,“我会努力的。”
章峥听着心都软了,章小水以前那原则多强势,硬邦邦的执拗,现在居然能反思自己“不好”。
章小水肯定比以前更喜欢我了。
石墩见两人逐渐跑偏,拍桌子道,“床就在那儿,你们要不先睡再说?”
章小水鄙夷道,“也不知道小甜甜喜欢你哪点?喜欢你不洗澡喜欢你汗臭喜欢你暴脾气脏话连篇?”
石墩美滋滋道,“你不知道才正常,你要是知道那不就喜欢上我了吗?”
三人都震惊他的无耻。
石墩道,“好了,事情明了,那就干呗,干他个天翻地覆。”
虎仔也道,“他儿子都杀了,就是天也捅了个豁口了。”
章小水道,“来都来了。”
然后三人齐齐看向章峥,要怎么报仇?人家可是统帅数万的将军。
章峥道,“史书里说,‘天与弗取,反受其咎;时至不行,反受其殃。’”
章小水拍了章峥脑袋,“说人话。”
章峥道,“眼下就是好时机,咱们目标就是拿下这个县。”
三人沉默一瞬,吞了下口水。
章峥继续道,“他们城里军屯只三百余人,村子以乡结成乡丁,一个乡约莫两百多人,一共十个乡,那就是两千人。只是目前各自为战,乡丁不会离村,而城里是空的,所以马匪才掳这里。”
石墩道,“你还说你没野心。去年来就摸了情况吧,那时候你还不知道父辈恩怨。”
章峥白了他一眼,“你吃饭只吃一道菜?人做事就只能是一个理由吗?但总有一道特别的菜驱使你选择一个酒家。”
石墩讪讪。
虎仔道,“难怪啊,我就说章峥在梁州也是要的兵书,在长安也是兵书。”
章小水道,“纸上谈兵不可怕,就像你现在说的,机会就在眼前,如何整合这支分散的兵力。”
章峥道,“粮草我们得囤起来,但是放在哪里是个问题。”
“天时地利与人和,天时有了,再盘算地利,再说人和。”
石墩不解道,“县城是空的,咱们就扎根县城,招兵买马不挺好。”
虎仔也道,“咱们杀了马贼,那民心就来了,到时候再带人杀外敌,军功就来了。”
虎仔说着激动的脸都开始热了,无比期待地看着章峥。
章峥道,“你们爽文话本看多了吧。”
章小水还处于学习的状态,不发表意见。
章峥道,“这县令虽然不管事,但好歹还在,要是在他眼皮子底下搞事情,他肯定抓咱们定反贼私自屯兵的名头,而且,买的粮草那么大一批,按照那县令的昏聩贪婪,肯定会被盯上,按一个扰乱民生扣一顶奸商的帽子,咱们跑得了人,跑不了粮草。”
“而且,在县城招兵买马,目标太大了,外乡人在本地上招摇,周围的乡丁都要来占了县城。如今他们没占,不过是衙门淫威犹在,且马匪猖獗。咱们要是把马匪除了,指定摘桃子来。”
这分析的让人恍然大悟。
那还搞啥,这不行哪不行的。
连买个粮草都要被抓,县里这么不安全。
章小水想了想道,“攻了土匪窝,占山为王。”
“当然咱们要戴面具,不是真的土匪,只是借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