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底从战场上杀出来的,眼神眉眼的杀伐果断是遮掩不了,这样的人竟然在军中藉藉无名。

李松涛琢磨了下,“你当时在哪个将领手下,做到了什么职位。”

将领就不说了,章有银远远接触不到,但是顶头上司钟擎校尉他是忘不了的。

杀的人头、打的胜仗、抢的物资军功都被他抢走了。

军中有职位的都是士族子弟,他一个底层混混爬到百夫长位置,已经用尽了全力。

听章有银说完后,李松涛没说话了,被钟擎压着难怪升不上来。

钟家素来以权压人,钟擎现在成为四品武将,背后不知道是多少士族联合,费了多少银子抢了多少军功堆砌上的。

这已成了往事,再翻出来无凭无证,还会搅乱了他们此时平静安稳的日子。

李松涛没做声了。

李松涛又抿了口茶水。

口齿回甘,淡淡的云雾似的,命数如此,拨开云雾顺势而为,心旷神怡。

“这什么茶?”

“我们这高山古树产的,就两株,没办法量产,都是小瑜爱喝我才清明时节掐点去摘。”

李松涛一噎,就是问个淡雅的茶,却给他塞了一嘴的糖。齁齁的。

父子三人又聊了些。

李瑜和章有银默契的都没提李瑜受苦的日子,李松涛也只提自己现在四处游历教书有一番虚名。

至于李瑜之前递出书信回老家,被说没这个人的事情,李松涛也没提。

这事情都怪他,家里两个儿子都在外当官,他四处找人,家里田产就委托堂兄家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