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挖一点,口感甘甜爽口,舌尖回味一点米香的甜,果然红曲贵有贵的道理。
章小水像是偷腥的猫儿似的,砸吧了下,洁白齿间露出一截粉尖儿,舔了下唇角,眼里亮亮的像是分享绝佳仙酿,极力推荐道,“真好喝,没苦涩刺激酒味儿,真的很甜。你应该不会醉的。”
桌上的烛光只落在灶边,阴影里酒气扑来,章小水眼波似一汪雀跃的星河,章峥没喝就微醺了。
接过递来的米酒碗捧着就一口干了。
甜酒确实很甜,但也带着点酒意,烧的章峥面红,口干舌燥的。
吴婶子见章峥捧着脸坐在火坑旁不说话,手指尖都醉透红似的,黑眼就直直盯着火焰,面无表情又游离在外的模样。
“他又醉了,小水你们还是睡吧,不用守岁了。”
章有银和李瑜也见章峥一点酒都不能沾,叫章小水扶着人去睡。
李瑜瞧着章峥脚步踉跄,失笑叹气道,“这孩子怎么滴酒不沾。”
章有银若有所思但也觉得自己想多了,章峥确实不能喝酒,瞧他耳根子都红透了。
章小水扶着章峥出了灶屋,夜晚寒气一吹,天上寒星闪,热气散开章小水忍不住打了哆嗦,只紧紧搀扶着醉醺醺压他肩头的章峥。
他忍不住逗章峥,“看你醉的,等下把你丢河里淹死都不知道。”
醉鬼含糊糊黏着声,寒冬夜风吹得破碎缥缈,若有似无的声音显得几分不肯散去的痴缠,“我会水性好,但还是会溺死在你的河里。”
是情话还是黄话?章小水分不清,也没和醉鬼认真。
进了正屋,屋里没灯一片黑暗,显得被人冷落的幽静,哐当闷声,身后门栓被人急切落了下来。章小水还没反应过来时,他的脸被火热的手心捧住,湿热的东西压了下来,呼吸灼烧着酒意。
温软里发酵的清液,又甜又醉人。
等章小水受不住哼哼时,睫毛湿意颤颤,抖出一线暧昧缝隙,还是一片黑暗,却不再清冷,章峥的呼吸声更清更热了。
吻落在他耳垂、侧脸,下颚被牙齿含着,像是被叼着轻轻道,“去年守岁你在哭,今年你也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