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停下了。
“我父亲是厌恶我,”林钰晚说话时气息不稳,却依旧令人觉得胆寒,“但肯定也看不上他。”? “虽然你只是个递话的,但这条命也可以不用留了。”
说完林钰晚转身,身后两个打手对视了一眼,冲上去就准备断那个男人的气。
“林钰晚!”
不知道是不是死期将至,男人再没了任何畏惧:? “你他妈就是怂货!有种直接报复他啊!欺负我一个底下人有什么本事!怪不得你父亲看不上你!”
林钰晚没有被这句话激怒,反而很耐心地回看着他,“你很快就能见到他,别急。”? 打手的手刃落下,男人没了最后一丝生机。
回到车上,黑鹰目光担忧地从后视镜看着林钰晚:
“医生让你不要多动,你这......”
林钰晚拉开大衣,白衬衫下刚被包扎的伤口因为方才用力过猛而再度渗出血来。林钰晚像是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只是拿起医药箱,随意扯了块纱布按在那里。
“陈羽怎么样?”
“医院说没有大问题,但......”
林钰晚有些不耐烦,“但是什么?”
“但是腿上伤重,说是不能跳舞了。”? 方才几人聚集的厂房内,如今只剩下一具凉了的尸体,地面爬行的腐虫一点点泡进鲜血,张开嘴咬住了外翻的红肉。尸体手里握着一个咖啡色钱包,里头的照片是死去的人生前的模样,这个人甚至陈嘉乐都见过,就是他代林钰晚去租了陈嘉乐对面住着的女人的房子。
过了一会儿两个打手抱着几桶汽油回来了,他们把汽油均匀地洒在了水泥地上,接着擦了根火柴缓缓抛落,嘴里嘲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