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蠢货。”?  车内,林钰晚在黑鹰说完话后陷入沉默,他看向窗外,后头的厂房冒出浓烟,熏走了树枝上的乌鸦。

“不能跳舞.......”林钰晚注视着夕阳下熊熊燃烧的烈火,“找几个国外康复训练的专家问一问。”

“是。”

“我说的是我走后,现在不要再去接触他们了。”

“是。”

车子缓缓驶出厂区,林钰晚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  女人似乎正在吸烟,说话时嗓子里像卡了口气。

“你知道吗?”?  林褚把烟头按在烟灰缸里,慢悠悠地反问:“什么?”?  林钰晚不想再同她虚与委蛇,直接把话说开:

“大伯找人刺杀我的事,你知道吗?”

“知道。”

“陈羽的事情你也知道吗?”?  林褚这下沉默了,她看着烟灰缸里火星子还没灭的烟头,回道:?  “陈羽?你是说嘉钥那个妹妹?她怎么了?”

“舞台上摔下去了,三哥干的。”

三哥是林钰晚大伯唯一的孩子,整个林家最想要林钰晚命的一定是他们父子两个。

“哦.......”林褚停顿了半晌,“这我的确不知道。她怎么样了?我记得她舞跳得不错。”?  “跳不了了。”?  林钰晚回答得很快,根本不给林褚装模作样的机会。

“哈哈,你这语气,倒像是埋怨我干的......不过那女孩的事情真同我没关系。虽然我知道他们雇了人刺杀你,但我也知道你一定不会死。你看,你现在不是好好地同我打电话吗?”

“最好不是你做的,因为我并不打算杀你。”

“林钰晚,你命大,命大就做点该做的事,别为了不相干的人费精神。”

说完林褚挂了电话,留给林钰晚一段忙音。

黑鹰作为专业素养极高的保镖兼司机,很快就发现了林钰晚差到极点的情绪,自作主张地按下了CD播放键。

熟悉的音乐播放着,林钰晚却淡漠地说:

“把这张光盘丢了吧,不想听了。”

乌云像幕布一样横在天空,像是黑夜提前来到,等待剧目高潮的降临。

省医,陈羽昏迷了近一整天,等她费力睁开双眼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握着她的手坐在床边的陈嘉乐。

“醒了?”?  陈嘉乐拨开她额前的头发,面色很疲惫,新冒出的胡渣都没来得及刮。陈羽恢复意识后第一反应并不是自己怎么样了,而是让陈嘉乐去守着陈母。

“妈没事,医院人看着呢。”

陈嘉乐喂陈羽吃了些东西,陈羽木纳地咽下一勺勺食物,吃着吃着突然眼泪流了满脸:?  “哥,那个舞我还没跳完。”?  啪

铁勺子摔在地上,陈嘉乐把饭盒放下,说了句去找医生就走出了病房。

陈嘉乐一整晚都没想出他该如何同陈羽说出实情,他本以为母亲术后他们一家就会开启新生活,可惜现实又给了他一记重创。

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天气预报说今晚将会有大雨。陈嘉乐打开手机导航想去给陈羽买点她爱吃的点心,他走出医院,按照语音指示走入了一条人烟稀少的小道。

地面上堆满了烟头和塑料袋,前头横着一辆被人遗弃的卸了座椅的自行车。这里没有路灯,陈嘉乐只好打起十分精神看着脚下的路,全然没有注意到身后迫近的危险

突然,几个衣着全黑的人箭一样窜出将陈嘉乐按在墙上,其中一人飞快地从口袋里掏出被迷药浸透的纱布,稳准狠地按在陈嘉乐鼻前,不到一分钟陈嘉乐就彻底停止了挣扎。

What do you mean to find your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