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不再看林钰晚,而是偏过头看着外头地上的雪水:
“不过我倒是真心疼他。毕竟是我唯一的学生,天赋又那么高。”
“你也配谈心疼吗?”
“怎么不配?”林褚对着外头枯败的景色笑了笑,“我希望你离他远点,这还不够心疼他吗?”? 那一瞬间林钰晚想起了几天前某个夜晚,陈嘉乐面色铁青地进入他,林钰晚从没见过他那副神情,看上去像是被全世界抛弃了,怒意压过了悲伤。
“真的,林钰晚,你就不能离他远点吗?”? 黑色的商务车疾驰在夜色里,林钰晚坐在后头揉着眉心。这些日子他都一个人住在外面,为了方便和林褚见面。与此同时失眠症也再度袭来,他一个人的时候没有好梦。
“今晚去?”
黑鹰从后视镜里偷偷瞟了一眼林钰晚的疲态,他知道林钰晚最近在筹划着什么,但他一句都不敢过问。
“去杏林苑。”
自刻CD无休止在车内播放着,黑鹰最近自己开车出去也喜欢听这个,他还问过林钰晚这些曲子都是谁写的,他想买回去收藏。林钰晚那时只是望着窗外斑斓的光景,一个字都没有回给他。
“陈嘉乐妈妈的手术怎么样了?”
黑鹰都快被车内的低气压憋出内伤了,林钰晚才终于愿意再开口。
“骨髓移植嘛,不是一般手术。说的是后天输注干细胞,还要再等植活。”
林钰晚嗯了一声,单手撑着额头闭上了眼睛。
“你睡一会儿?我把音乐关了。”? “开着。”
Count on your main, wildfire, can't handle your flame
就你本人而言,滔天野火也覆盖不了你的火焰
I'm your dog, ears perk up at the sound of your name
我愿做你的爱犬,只有听见你的名字耳朵才会竖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