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钰晚被他日得话都说不利索,上挑的眼尾准确勾中了陈嘉乐的心脏。

“我乱说什么啊?”

陈嘉乐把鸡吧抽出来,幼稚地在林钰晚腰上胡乱磨蹭,“我没有喂饱你吗?”

他随手撸了两下全是淫水的鸡吧,将额前的头发撩到后面,漏出了一双猎豹一样的眼睛:?  “啊?你两张嘴我哪张没喂饱啊?”

说完陈嘉乐对着林钰晚的唇吻了下去,激烈痴缠的亲吻牵出无数银丝。林钰晚觉得自己置身于海洋,陈嘉乐就要将他溺毙了。

“喂饱没有?”

陈嘉乐起身,龟头轻轻挤压着那个水润娇柔的洞口。林钰晚的乳尖被他方才折磨得血红,暴露在空气中微微晃动。等了半天林钰晚不回话,陈嘉乐索性换了种说法,他看了看林钰晚身下湿透的床单,伸手摸了摸他的舌尖:

“饿不饿?”

林钰晚透过满眼的水光看向他,带着不易捕捉的哭腔:?  “饿。”?  如同畜类一样毫无羞耻的交姌,最后后入时陈嘉乐将精液毫无保留地射在了林钰晚被操开的子宫口。

林钰晚单薄的身子在高潮的余韵里微微颤抖,白皙美丽,毫无瑕疵。

陈嘉乐低头看着他们紧密相连的性器,墙上的指针已经来到了十二点。

“林钰晚,生日快乐。”?  林钰晚半天没有动静,陈嘉乐把他翻过来,看见他闭着双眼的苍白脸庞。

他什么也没说,把性器拔了出来,侧躺后把林钰晚搂在怀里。对方的身体原先在发抖,最后才停了下来,期间陈嘉乐一直盯着他脖子上被自己咬出来的齿痕。

他不知道林钰晚经历过什么,只知道他的家庭大概不幸。林钰晚说过他的父亲不喜欢他,陈嘉乐私下偷偷查过林钰晚母亲的信息,却什么都查不出来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陈嘉乐贴着怀里的林钰晚,突然想到一句话:

就像他们不知道你是上帝的杰作,只有我待你如此。

“林钰晚,我........”

破土而生的情感就要倾泻,林钰晚在这时睁开了眼睛。

“今天林褚问我是不是喜欢你。”

陈嘉乐全身瞬间紧绷,如同一名被架在断头台上的死囚。

林钰晚没感受到身后人突如其来的变化,在寂静中轻笑了一下,这声笑和他们初遇陈嘉乐被刀抵着的时候听到的笑声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