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也需要用钱。
八万,放在以前不知道得当多久的家教,教多少个学生才能挣到。
不过他有个条件,绝对不能让薛鹤年知道此事。
薛瑾年欣然答应,两人为期二十天的补课阵营结盟了。
后面几天的课程进展的十分顺利,薛瑾年果真没有说些无关紧要的话打断学习进程,反而十分配合。
他的基础确实很差,许多初中的知识都没有掌握,数学尤其是重灾区,稍微有一点理科『19-25-43』思维的题就束手无策。
这样的基础还选择了理科。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薛瑾年倒是乐呵呵的,他深信自己哥哥这么优秀,同一对父母生下来的孩子,另一个也差不到哪去。
为了深入了解薛瑾年的学习状况,程溯做了不少笔记,总结他的每道错题之间的共同规律,找出包含相应知识点的题给他做,尽量以薛瑾年听得懂的方式弄清他容易混淆的概念。
一来二去,薛瑾年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瞬间找到了学习的方法,不仅会做题了,正确率提高了很多,而且还会举一反三,出些题来反考程溯。
短短十天进步神速。从一无所知到无所不知,薛瑾年只用了十天。
程溯也是头一次教高中生,没什么经验,都是靠着仔细的观察力和细心一点点摸索出来的,他寻思着,等教完薛瑾年之后也可以尝试着去教其他的高中生。
只是平时小学生教惯了,有些口头禅还改不过来。
还总是会再薛瑾年全对的时候脱口而出一句乖宝宝。
每到此时,薛瑾年的脸颊就红得发烫,别过脸嫌弃地吐槽。
什么乖宝宝,我又不是小学生。
可若是他身后有尾巴,早就高高竖起来了。
这段时间,他彻底折服于程溯的人格魅力,本来想在学习中打探打探他和他哥分手的细节,谁知一学起来,根本想不起这事。
“所以这才是抛物线的标准方程,你算的是对的,可带进去的时候居然错了,太粗心了,很不应该……”程溯用红笔在他的答案上打了个圈,“在高考的时候,结果错了,可能就会扣完所有的分数,所以一定要细心……你、你看我干什么?”
薛瑾年握着笔,一动不动地盯着他,像是走了神,又像是入了迷,眼睛都不眨一下。
“你以前会这样给薛鹤年讲题吗?”薛瑾年突然问道,“我记得你是他的同桌……所以是不是经常像我们这样,坐得很近,一起讨论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