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么盒子,没关系的随便坐,小猫你也随便坐,别客气哈……”刘锐哈哈道,“上次都没有这么拘谨,这次怎么跟变了个人一样?”

他一边将沙发上的衣物抱开,一边说,“真是好久没见了,上次联系还是在……三个月前吧,你干嘛去了?这几个月把我急的……”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程溯的目光闪烁了一下,习惯性的低下头。

刘锐性子大大咧咧,没注意到他微小的动作,转身拿了两个杯子倒水,程溯接过杯子,轻声道了声谢,双手捧住杯子,克制而又贪婪地往嘴里倒。

刘锐看着他的喉结不停的上下滚动,很快,一杯水就见了底,见状,他把自己手中这杯也递给程溯。

他穿着一件宽松的驼色连帽卫衣,坐在沙发上都是绷紧了身体,身子微微弓着,肩上的双肩包鼓鼓囊囊,衬着他的身材更为单薄。

他接过刘锐递来的水,又说了句谢谢,随即咕噜咕噜的一饮而尽,像是在沙漠里徒步行走的大半个月的旅人,好不容易才穿越戈壁来到绿洲。

刘锐有些费解,程溯比之前客气了很多,单从他目前的表现来看,哪里都能看出局促和不安。

刘锐尴尬地搓了搓手,刚刚还有许多话要说,这时反而不知道应该从哪儿开头,他的眼神无目的地扫视,然后落在了……蹲在程溯脚边的笔画身上。

“你这只猫……嗯,它叫啥名字啊?”

听到“猫”这个字,笔画的耳朵弹了弹,抬头与刘锐对视一眼,绿莹莹的眼睛里瞳孔很大,看起来十分乖巧。

程溯伸手摸了摸笔画厚实的背,如实答道,“笔画……它叫笔画。”

刘锐搓搓手,在笔画面前蹲了下来,放柔声音道,“长得真可爱,我可以摸一下吗?”

程溯点头,轻轻推了推笔画的背,“不要伸爪子,不要咬人,乖。”

笔画扭头看他,掐着娇软尖细的声音喵了一声,尾巴勾住程溯的手,用尾巴尖在他的手腕上扫来扫去,像是在抚摸。

刘锐的视线也跟随他灵活的尾巴移到了程溯的手腕上,这一看,他愣住了。

程溯的手腕上,竟是一道还未结疤的狰狞伤口。

【作家想說的話:】

直接跳过了,

所以大家猜猜哥哥有没有加入|ω`)

第199章程溯有什么难言之隐?

方才他的手缩在卫衣里,因此刘锐不曾发现,此时看见这道还在渗血的恐怖伤口,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说是没有结疤,也不完全对,他的手腕约摸有一道五厘米那样宽的伤口,甚至手背后腕骨凸起处也有着淡淡的血痕,而在他手腕动脉处,有一道鲜血淋漓的伤痕,刘锐对这个位置并不陌生,初中时经常看见为了爱情死去活来,扬言割腕割的同学说的就是这个位置。

而程溯手腕上的伤口又长又深又重,猩红的颜色与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两种强烈的色差映衬之下,使得他无法移开眼睛。

刘锐的眼睛紧紧盯着伤口,程溯发觉了他的视线,迅速拉起袖子,遮住那道伤痕,动作略带慌乱。

刘锐满腹疑问,心底的好奇心登到最高峰,他抿了抿嘴,欲言又止。

程溯不愿意说,他没有办法打破沙锅问到底,毕竟自从上次程溯来找他帮忙填志愿就已经足够蹊跷,这消失的三个月中,程溯身上一定发生了许多离奇的事情,从他受伤这个位置来看,难道是动了轻生的念头?

程溯颇不自在,始终垂着眼避开刘锐的视线,几乎将自己缩进宽松的卫衣之中。

两人无声的静默,刘锐摸笔画的手停在半空中,笔画老神在在的端坐着,两人一猫显得和谐又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