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他盯了江奉恩半响,才缓缓开口:“君后这是被牡丹花吸噬了精魂。”

“这花放在床头日夜相伴,一不小心就会被勾引去了。”

“那要如何才能恢复。”

“牡丹存的是祥气,不会伤人,若要恢复,只需等待这牡丹枯萎便好。”

之后几日,陆岱景和陆延礼总伴在他身边轮流照料着,生怕牡丹江奉恩出什么事,但又无比期待着他能早些枯萎恢复。

但诡异的是,分明花期并不久,但牡丹却开得愈发旺盛。它不需要阳光,不需要水,仅仅是在寝宫内都愈发鲜活起来。江奉恩也不会困不会饿,但他可以把眼睛闭上,可以说话,即使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眼睛和嘴巴在哪儿。

直到有一日,他无聊地睡了会儿,迷糊间感觉身体酥麻发痒,像往常有人挑逗他的敏感点似的,他闷哼了声,睁开眼就见面前的陆延礼正杵着下巴深深地瞧着他,意识到江奉恩醒过来,他很快露出笑。

“醒了?”

但他的指腹仍在花瓣上摩挲着,仿佛在抚摸江奉恩的身体。

这样的触感让江奉恩生出种莫名的爽意,像是男人的手在他的屄上抚摸,他难耐地像躲开,挣扎半响却只是哼唧两声,可怜地夹了夹花瓣。

见他这样,陆延礼顿了下,开口问:“你是在叫吗?”

“觉得不舒服?”

“有点、痒……”

陆延礼沉默了一瞬,随后突然张开大手一把抓住了牡丹花朵,江奉恩叫了一声,不知道是吓的还是怎么,陆延礼没松手,江奉恩这样的尖叫和往常自己突然插入他穴里的声音一样,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