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还是忍不住伸手牵住白却的衣角,像一只真的废物又弱小的雌虫一样,闭上眼睛在他怀里重新调整呼吸。

就沉溺一会。

就一会儿。

……不想动了。

“雄主,你不会嫌弃我把宴会弄糟了吗?”休洛斯突然又睁开眼睛,声音低沉,“按照道理,您现在应该还在宴会上吃蛋糕,和别的雌虫说话,而不是在这里照顾一身污秽的我。”

休洛斯这话听起来怪怪的。

“谁说的道理。”白却疑惑得挠脸,但手臂放在休洛斯身上收不回来,只得低头说,“你不舒服,我当然会在这里。”

“是因为我怀着您的蛋吗?”休洛斯垂着眼帘,伸手抚摸上自己的腹部,“可如果……”

如果说我暂时不打算把它生下来呢?

如果我擅自以虫崽的健康为代价,只为满足我自己的私欲呢?

你还会,说出这种话吗?

白却等了一会儿,却没有后音。他低头一看,休洛斯闭着眼睛,呼吸平稳,精神无波动地睡着了。

“……”

怎么这是被我传染了吗。

白却面无表情盯了他一会儿,确认他现在没有大碍,最终把休洛斯放在沙发上,让章鱼照顾好他,自己整理了一番礼服,才再次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