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的。
这会儿捏紧汗湿的手心,心脏还在狂跳。
她不笑孙经理没用了,她此刻腿也软得像被捶过。
她也是真的想大声问他一句:“江随你他妈是不是真的有病?!”
但她居然没那个力气。
“吓着了?”男人笑得没心没肺,走过来,低头问她。
林鸢有气无力地抬头,想瞪他,又怕他再发疯。干脆撇开眼,压着呼吸,不看他。
江随俯下。身,安抚似的和她说:“别怕,闹着玩儿呢,都空的。”末了,又没什么说服力地添了一句,“放心吧,我有分寸。”
这时候了,还是一副玩世不恭的语气,林鸢恨恨地不想理他,笼罩在脑袋上方的影子却矮了下来。
男人手掌撑在她沙发两侧,单膝微曲蹲到她身前,整个将她圈固住的姿态,抬头看他。
平时因为身量高,总微耷着眼皮看人的桃花眼,此刻扬着长睫,漆黑的瞳仁明亮潋滟。
“那你刚刚说不生气了。”懒洋洋的语气,竟有种耍赖的意味,低声要求,“不能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