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了一些自发给他献花和祭奠的行为。

那会儿的新闻报道出来，女记者如何激动地说着什么什么，发表着自己和平台要求表达的看法，他们刚好在家里看电视，直接就看到了这些。

那时，瑞克的眼神真的很难以形容。

露娜知道，他夜晚或白天开出租的时候也会去做一些好人好事，甚至他会进行一些锻炼，在看到露娜会进行强度比较高的运动活动时，他都没有发表什么疑问，而是加入了进来，以自己的方式开始对自己日渐生疏的身体进行某种规划和打理。

同居之后他们更像是室友，而不是那种情侣意义上的同居关系，尽管瑞克给过几次信号迪克的一日三餐都被露娜包了，她本身要给阿尔和伊莱做饭，然后还要给自己负责，儿童餐和大人的不一样，她能给自己敷衍一下，时不时点点油炸和快餐外卖，却不能让小孩跟着她吃垃圾食品，既然都给自己做了，给迪克来一份也不算什么麻烦事。

迪克主动上交了钱包。

是的，他竟然会把他每天的收入都给她。

她拒绝也没用，他会直接放在台子上，自己主动的那种，也不知道他病病的脑袋瓜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他甚至偷偷给伊莱和阿尔塞零花钱，还会带他们出去买小零食吃，一起追着冰激淋车跑，然后给他们掩饰偷吃的痕迹，完全就是“爸爸的样子”。

偶尔，他也会给自己留一些酒钱，可能也有点小私房，但他出去玩耍的频率确实降低了很多。

大部分时候，他白天开完车，晚上回来就和两个小孩一起玩耍，他和阿尔一起看书和学习，陪伊莱玩玩具过家家，还会拉着他们一起做家务劳动，像是清理门前几平米的草坪什么的。

不过，她也没用过他辛苦开车赚来的那点钱。

一方面是她“工作”一趟，出个任务什么的可比他赚，那些钱转而置办了一些定产后，露娜甚至可以直接领分成或者收租金，不需要太为金钱操心，养几个娃也没事，当然也做不到顶级富豪那样就是了。

另一方面是韦恩家给她打钱了，布鲁斯·韦恩先生对自己的样子可是非常关注，尤其是这个受伤失忆的长子，因为相处久，父子感情估计是几个孩子里最深的。

虽然她感觉得出，他其实很希望自己的儿子快点恢复，回来主持布港的秩序，但他同时又希望儿子能够幸福快乐，简单点当个普通人也没什么不好的，他这个老蝠亲又不是养不起，于是纠结之下，他一直没有主动做点什么，没有干预过迪克的恢复和当下的行为，而露娜账户上多了很大一笔“看护费”。

几周下来，露娜甚至觉得伊莱和阿尔都要习惯和瑞克一起的生活了，除了他们不喊他爸爸以外，他几乎做到了他们能想象到的所有爸爸会做的事情。

她能看到两个人眼睛里对他的濡慕之情越来越深，关系越来越好，即便不是家长与孩子的关系，他们也是那种亲密的“好朋友”了。

当瑞克、或者说迪克，一门心思想要讨好一个人的时候，他真的很容易能够做到，他天生擅长如此，让人喜欢。

露娜感到自己痛苦又纠结，这其中更多的是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