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入前辈,他是不是要咬人?你会治疗狂犬病吗?”
“白、川、琉、世!”
“咦,红温了诶。”
家入硝子慢悠悠地踱步过来,“现在是下班时间,伤口因为你自己的原因恶化的话,我不会再管了。”
禅院直哉失了力气,瘫在床上急促地喘息。
白川琉世戳了戳瘫在床上的人,“喂,认真的,你们家有没有额头上有缝合线的人?”
额头上有缝合线……禅院直哉走了下神。
“喂,你果然知道吧。”
“当然。”禅院直哉露出微妙的笑容,“你问的那个,也不算什么秘密。当初教导你的师父禅院隆,说是做任务时破了相,额头上顶着道缝合线到处跑。说起来,那个家伙死的可惨了,他死了之后,你马上就被送走了,真是绝妙的巧合,对吧琉世?”
话里话外都表明其中肯定有惊人的隐情。
“然后呢?”白川琉世眨了眨眼,一脸认真地看着对方。
然后?禅院直哉生出一股无名火来,这家伙哪来这么单纯的想法,问了就一定要告诉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