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照清把桑悦背进客厅,放到崭新的沙发上,发出“稀里嗦罗”的声音。
桑悦摸了摸底下,开口:“这沙发上的保护膜还没撕啊?房价里倒是没什么味道了,应该马上就可以住了吧?”
沈照清:“嗯。”
桑悦:“你怎么不开灯啊?”
话音尚未落下,黑暗中,沈照清像只野生动物一样朝她扑过来,一口咬住了她的嘴唇。
桑悦:“……”
事发数个小时过去,沈照清满身戾气依旧未消,一想到桑悦差点落入危险中,整个人就处在失控的边缘。
他将她整个人按在沙发上,力气大得像是要咬死她。
桑悦被沈照清亲得差点窒息,“唔唔唔”挣扎了好一会儿,他才终于把她放开换气,但嘴唇还是一下一下啄着她的唇角、脸颊,像她曾经指给他看的、亨得利钟表店里那只会报时的鸟一样。
桑悦觉得沈照清今晚攻击性有点强,趋利避害的本能让她有点紧张,头扭来扭去,想要躲避他的吻。
倏地,她听到他问:“你是不是担心我才来的?”
桑悦:“当然啊,不担心你我这会儿都在家里睡了一觉了……唔……”
得到心满意足的答案,沈照清立刻又把她的嘴唇咬住了。这次他换成了用牙齿细细的磨,一下一下的,不怎么疼,但却令身体升起了异样的感觉。
“……”桑悦心跳再次不由自主地加快,好像快要从胸口蹦出来一样,声音都哑了几分,“沈照清,你……”
沈照清的手已经伸到她衣服里去了。
桑悦出门出得急,外套里还穿着家里穿的毛衣,是罗枚自己织的,奇怪的大红色,很保暖,她平常从来不会穿出门去,觉得不够时髦,好像有点丢脸。
沈照清碰了一下,她立马就想跑。
可他力气太大,桑悦根本跑不掉。再加上客厅里乌漆嘛黑的,她又不熟悉环境,很快就被沈照清按在了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