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性子吗?”

纾妍不解其意,又从掌心里抬起湿漉漉的眼睛,“难道我过去三年不是这样吗?”

他盯着那对澄澈透明的漆黑眼眸瞧了许久,淡淡道:“是。”

宝华寺在城外的天台山,马车出了城后,路有些颠簸,久不出门的纾妍很快被颠得头昏脑胀,神情蔫蔫地蜷缩在马车一角。

她正犯迷糊,便宜前夫放下手中的公文,宽大的手掌贴在她额头,“不舒服?”

未等她回答,他已经将她抱入怀中,毋庸置疑道:“怕是还要一个多时辰,躺在我怀里睡会儿。”

纾妍没想到还要那么久,有些后悔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