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至于向前妻求欢。

更何况他不喜欢被谷欠望操控的感觉,对他而言,相较于微不足道的鱼水之欢,政务上的成就更让他有征服欲。

他不动声色收回视线,“可还疼得厉害?”

眼睫湿润的女子娇声娇气,“好多了。”

裴珩想起放在抽屉里的密信,“你同小七很熟?”

“小七?”她无辜的眼神里流露出些许茫然,“大人的侄子?我见都未见过,怎就同他熟了?”

这回她没有眨眼。

既然不熟,他的侄子会在八百里加急的信件里问候他的小妻子【安】!

“那你方才究竟想起些什么?”裴珩循循诱导,“你若早日恢复记忆,我便能早日送你归家,于你于我都好。”

“真的?”心思单纯的女子经不得哄,想到能够归家,立即全盘托出,“我方才瞧见我好像跪在大人面前,也不知是不是大人打我了,我看起来很辛苦。”那样的姿势,那样的神情,怎么都觉得极为痛苦,兴许真是老狐狸偷偷打她。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她心里就有些恼羞。

定是他打她,她才不想跟他过了!

可不知为何,她对那样的场景又难为情得很,大抵是因为穿得太少的缘故。

裴珩微微蹙眉,“我几时打过你?”自成婚来,他虽不大来后院,但对她几乎有求必应,连重话都不曾说过一句。

纾妍见他不肯承认,轻哼一声,“我口中还溢出一些涎液,嘴巴也破了皮,若不是欺负我,我又怎会如此。”

裴珩大抵明白她在说什么。

那一回他在外头应酬,回来时被风吹得有些醉意昏沉,不知怎的就想起席间听见的一些浑话,就想同她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