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烦心事抛诸脑后。
只是长夜漫漫,光吃酒又有什么意趣。
她不知怎的摸出那把戒尺来,醉意氤氲:“裴叔叔不是说要与我玩游戏?”
裴珩抿了一口酒:“霓霓想要玩什么游戏?”
纾妍:“那我们来玩叶子牌。”
既是游戏,总要有些彩头才有意思。
纾妍:“输了如何算,赢了又如何算?”
裴珩:“霓霓若是输一张牌,就让我拿戒尺打一下,我若是输了”说到这儿,他睨她一眼,眼眸流转,“任由霓霓处置。”
任凭处置……
纾妍打量着眼前倚坐窗台,如朗月入怀的俊美男人,想象着自己的脚踩在他肩膀,拿戒尺鞭打他的情形,咽了一口口水,“我怎样都可?”
他颔首:“怎样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