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瑄苦笑,“这世上并非所有人都像大哥哥,总能轻而易举解决问题。”
裴珩沉默片刻,道:“过完中秋你就来户部报到。”
裴瑄应了声“是”,大着胆子问:“大哥哥可是同大嫂嫂吵架了?”
裴珩睨他一眼。
裴瑄一向怕自己的兄长,可还是硬着头皮劝,“大嫂嫂一向爱慕大哥哥,大哥哥只要哄一哄,大嫂嫂一定不舍得生气。”
裴珩听到“爱慕”二字,心烦气躁,“你回去吧。”
裴瑄不敢多话。
裴珩行到书案后坐下,从抽屉里取出一存放书信的木匣,从中取出一纸和离书。
那是她三个月前写好的和离书,上头的血已经干涸,留下一团暗红色的污渍,就像是她过去近三年里曾在他心底留下的东西,再无法抹去。
“官人,都是我不好,母亲才会气得病倒,我以后一定会努力对官人很好很好,不叫官人后悔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