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说半句话,只接受我一句微不足道的道谢,然后痞痞的对我笑一眼就走了,我竟心跳如鼓。 我发现,我好像有点在意他,下班时我会刻意看他的鞋子在不在,上班时,我会在听到隔壁开锁的声音才走出门,与他道声早安。 这样心境的转变让我很有罪恶感,这是精神出轨,我与卢永杰还有三年之约,而他一看就是混黑,生活轨道与我是两条平行线,我怎麽可以有悸动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