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兄,你还好吗?”
李火旺咬牙切齿在心里骂娘:“好得很。都进来了吧?”
“恩。”
李火旺抱着英勇就义的决心闭上眼:“动手吧。”
打开开关的那一瞬间,李火旺脑袋里循环起了海草之歌。
他感觉自己的肠子连带着肚子都在跟着一起扭动,粗大的软胶颗粒以一种及其暴力的方式无差别蹂躏过肠道内每一寸,虽与他吞食李岁后差不多,感受上却要更加强烈,也不知道是因为单纯地刺激前列腺,还是润滑液中的药物效果强劲,不论精神上再怎么抗拒,小火旺仍然坚挺地抬起了头,比起痛苦或者难受,更多的是被强行被刺激快感,要将他榨干似的。
李火旺汗如雨下,死死地咬住嘴唇,维持着最后一点自尊。
房间内不知何时安静得可怕,电源嗡嗡震动声是如此清晰,呼吸在胸腔下沉闷像是在打雷。已经过去多久了?还没结束吗?也是啊,这课题分明是在为难他,他好端端一个直男怎么可能靠屁股就射精的?
李火旺的手抬起来,想要伸向自己的性器。可光是抬起来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在此时却费劲得要命,浑身软绵绵地怎么也使不上力气。
随后,他的手被握住了。
李火旺偏头去看诸葛渊,素来都是笑眯眯的诸葛渊,遇到什么问题都一脸天塌下来我顶着的诸葛渊,那个就算是死了,也依旧想着如何要安慰自己,连遗言都那么洒脱的诸葛渊,此时握住他的手,眼神中满是愧疚。
李火旺很想大笑着嘲笑他:你居然也会这么对我?我还以为你心里除了大齐什么都不在乎了。
可他笑不出来。
原来是这样啊,原来诸葛渊和自己一样觉得为难,原来不是只有真刀真枪地去伤害的一方才会觉得痛苦。
李火旺想开了,深呼吸一口气,道:“诸葛兄,你别光看着啊,帮个忙。”
诸葛渊表情错愕,欲言又止,李火旺回握住诸葛渊的手,牵引着他按在自己胸口上。乳头在手指的触碰下硬挺着肿胀起来,一直维持着半硬状态的性器如同受了什么刺激,颤抖着吐出淫液。
他扯了下嘴角,像是要笑的表情,用一副我就知道的语气向诸葛渊解释:“我就说总觉得差了点什么。”
如果李火旺稍微有那么一点课外阅读量,或许会想到巴普洛夫的犬,但他没有,所以在眼前闪过白光,高潮的那一刻,他心里想的是:原来还能这么玩。
在李火旺射精的同时,诸葛渊关闭了电源。他的手放在按摩棒露在外面的部分,犹豫再三,还是放下了,没有动。
“李兄……”
“没死,放心吧。”李火旺嗓子哑着,挺无所谓地挥了一下手,“行了,剩下的我自己来就行。”
诸葛渊像是要说什么,最后只是点了点头,转身走向浴室,关好门。
李火旺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慢慢地翻了个身,手臂支撑着跪在床上,双腿间性器摇晃,似乎有要硬起来的趋势。他大口呼吸着,汗水渗透身下的床单,一只手向后方伸去,握住了按摩棒。
肠道和约括肌被这么折腾一翻,早就没有将这玩意排出去的力气,况且也是真的拉不出去。想他年纪轻轻,就体会到了便秘的苦恼,人生少说也少走了三十年弯路。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得痔疮……
“哈啊……”
按摩棒一点点抽离,软胶颗粒摩擦过肿胀的前列腺点,李火旺呼吸更加沉重,汗水从鼻尖上滴落,视野变得模糊不清。随着按摩棒被完整抽出,肛门在短时间内无法闭合,小口随呼吸收缩,从中断断续续地滴落肠液润滑液,混杂着不大明显血丝等。
李火旺无力地趴在床上,尽可能尽快地恢复力气。片刻后,他从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