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过的地方已经迅速的泛起了红。
“爸,你做了什么?”
傅行止的死死咬着自己的牙根,质问的句子一个字一个字地从他的口中挤出:“告诉我,三年前您究竟做了什么?”
“我做了什么?”
傅行止听到这话,却笑出了声:“我不过是做了我身为公司董事和一位失去妻子的丈夫,应该做的事情。”
他看向傅瑾承的眼神如同弃之如敝屣的垃圾。
“我不过就是,让你哥的心腹和那些意图去讨好他的人,看到了他失禁之后那些护工帮他收拾的模样。”
随着傅行止的话,傅瑾承的脸色骤然惨白。
那是在他转入普通病房的第一天。
傅行止刻意让自己的心腹佯装好意,带着傅瑾承的心腹和那一群觉得老龙已死新龙当立的手下们,一起去医院探望。
傅行止的时间是专门的选过的,他刻意的、选在了傅瑾承因为便秘使用过开塞露之后药效发作的时间。
为此,他还当了一个月的好父亲,每天时不时去问主治医生傅瑾承的情况,并且让秘书拍下来在中间监护室时候傅瑾承每日的时间表,用来进行选择。
结果果然,如他所愿。
在那些傅瑾承的心腹、同事进来的时候,护工正在排□□袋之中的尿液,而在那之后,开塞露的功效也让对自己身体失去控制的傅瑾承挡无可挡。
闻到房间之中异味的时候,那些人脸上的表情究竟是如何复杂可怜厌恶的模样,傅行止也不难想象。
“怎么样?被人围观失禁的滋味,应该不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