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面对弱者?呵,酒仙只会把对方的脑浆子都敲出来酿酒!

“河伯,你的脑子里未免太多糟粕了,我只是想让你帮他挠痒而已,这都很难么?”江之衡冲着促狭地一挑眉,语气里满是调笑,仿佛在说“天呐你竟然这么污秽不堪”。

河伯:“……”

河伯羞愤交加,紧抿嘴唇。

半晌后,才总算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如果只是这种小事……我自会帮忙,是我想岔了,对不住……”

水藻样的头发简直是最好的挠痒痒工具。

不一会儿,被江之衡抗在肩上的酒仙便开始痛苦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滚开!给老子滚开!哈哈哈哈……河伯,老子杀了你!哈、哈哈哈,老子,早晚将、你……扑哧,头发一根根拔光!”

面对酒仙的威胁,河伯面不红气不喘,默默地让更多的头发落在酒仙身上各处,挠啊挠,势必要公报私仇,将这个欺软怕硬的混账男神仙挠得生不如死。

河伯最恨别人嘲讽他弱,酒仙这一波是正正好踩在了他的死穴上。

而就在酒仙与河伯互相诅咒的时候,江之衡这个始作俑者反倒是美美隐身了这便是为上位者处事的智慧啊,不去亲自拉仇恨,而是祸水东引到合作伙伴身上。

酒仙被折磨了一路,最后像是一条搁浅的鱼儿般,耷拉在江之衡的肩膀上,再也没力气东扯西扯的了。

见状,江之衡温和地对河伯说:“不要继续挠他了,想必他已经知道错了。再者,一直要操控自己的头发,你也应该累了吧?我看你的头发上都带有几分酒气了。”

“尚可,不算累,小事一桩罢了。”江之衡的关心令河伯心中对酒仙的怒意瞬间消散。

他眉头轻敛,开始着手将自己头发上缠着的酒气消除掉。

这些酒气对他的头发显然是有害的,就如除了人类以外,自然界的绝大多数生物对酒精避之不及,眼下河伯那头漂亮的墨绿色多出了几丝枯黄的色泽。

河伯也没想到江之衡如此心细,竟还注意到了这点。

他嘴唇微微上扬,心中感到无比熨帖与安心。

虽说身边的青年风流了一些,可对方的温柔与强大也都是真的,试问何人能拒绝上位者对自己独有的厚待呢?

与之相对的,酒仙侧了侧头,视线沿着江之衡那强健的好兄弟,一路往上,落到了江之衡的下巴上。

江之衡觉察到酒仙的打量,垂眸,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