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人什么都不知道,脑袋空空如也。

河伯一想到王天麟只是条混吃等死的咸鱼,便失去了任何交流的欲|望。

“我与常衡神尊是萍水相逢,但他与我同为水神,我便邀他与我论道,而这位金龙神尊,若是我的奴婢们有失礼之处,还望谅解。”

江之衡拱了拱手,客气又疏离地道:“下次再会。”

河伯想到不久前江之衡还在他的密室里横冲直撞,一副口出狂言、黑心烂肺的姿态,这会儿便假扮起了好好先生,当真是个城府极深的。

他怀着莫名的情绪,将两人送到了水面,也算是礼貌送客了。

出了河道,王天麟便疯了。

“我擦!”

“我擦!”

“我擦!”

“我擦!”

……

那么高大巍峨的身形,那么神性又严厉的面庞,那么低沉醇厚的嗓音,却刷出了满屏的污言秽语。

江之衡幽幽地叹了口气。

“江老兄,我刚刚真的好慌啊,你知道那些小姐姐多漂亮吗?但凡有一个是我女朋友,我就要笑开花儿了,结果竟然全是那个河神的妻妾,我真的……绷不住了啊!”

“她们就那么贴我,就像这样,像这样,我真的,差一点就要做错事了!但凡你晚来那么几分钟!”

王天麟抱着江之衡的胳膊,不断挤啊挤,把那条胳膊挤在了强健胸肌的正中间。